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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卓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飞快地打断了他:“现在是工作时间,做这种事情会耽误工作进度,我知道。”
“那你还——”
“我会在下班后加班补回来的,不会影响工作,但是我想要你,就现在。”
两度被截断话头,现在又是工作时间,彦卓却偏要不务正业跟他厮混着搞在一起,白祺觉得自己本该会不太高兴的。
可是当彦卓说出了那句“我想要你”,白祺又突然发现,自己推拒的动作没有用上丝毫力气。
说到底,他终究还是无法拒绝彦卓的。
两人位置调换,白祺被彦卓轻轻一推,就靠在了宽大的办公椅中。
彦卓又将那副没有度数的银边眼镜架在了他的鼻梁上,着迷地打量了一会儿他的脸。
而后,彦卓跨坐在他的腿上,褪尽的衣裤缓缓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自从那天彦明睿来彦卓的办公室,盛怒之下扫落了一批桌上摆件之后,彦卓桌上的摆件就换了一批。
起初,插着鲜花的玻璃花瓶还只是轻轻摇动着,连带着花枝与花瓣一同娇怯地微颤。
然而很快,随着桌子剧烈的摇晃,花瓶中的水也几乎快要倾洒出来,瓶身战栗着,花枝颤抖着,终于有一瓣花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摇摇欲坠又恋恋不舍地脱离了茎叶,轻轻地飘落在桌上。
彦卓向来都是以冷硬面孔示人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坚硬如铁,但只有白祺知道,他的生.殖.腔柔软得不可思议,而柔软程度仅次于这里的,是他情动时毫不遮掩、随心而出的呻.吟和爱语。
他吻上白祺的耳尖,用破碎的字句表露着自己完整的真心,一声声说着“爱你”,而后便得到白祺更加热情的反馈,令他难以自制地长吟出声。
白祺捂住他的嘴巴,警告他这里是公司,即使总裁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却反被彦卓舔吻上掌心,用那双黝黑湿润的眼睛无声地诉说着自己此刻的委屈,爱意,还有快感。
熟悉的雪松香与柑橘香交融在一起,瞬间盈满了整间屋子,又让正沉溺于爱潮的两个人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紧密地交缠在一处。
在彦卓最终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终于摆脱了理智控制的那一秒,他的视线分明已经模糊,却依然清晰地分辨出白祺此刻的唇语——
“我也爱你。”
“砰”地一声,一朵烟花在他的脑海中悄然绽开。
那天两人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虽说彦卓在事前承诺过,晚上会加班把缺失的工作时间补回来,但结束之后,白祺看着彦卓依然在微微发颤的指尖,没法完全睁开的眼睛,还有即使略显涣散失神却仍旧紧盯着他不放的视线,哪里还舍得让他以这副模样继续留在公司工作,只好半扶半抱地把人带回了家。
本想着第二天再回公司补上工作,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H市突发大暴雨,集团上下都被临时通知放假一天,彦卓这个总裁自然也就不必到岗。
暴雨来得快,去得可不快,一直到下午也没有消停的趋势。
于是在家闲得无聊的两个人,就本着不做白不做的原则,又在床上度过了一整天。
当天晚上,休息了一会儿终于稍微缓过来的彦卓,一看见白祺推开卧室门,就又缠了上来。
白祺端着粥碗,警惕地后退一步,又严肃地对彦卓道:“不能再来了。”
彦卓趴在床上,白祺站在床边,这个高度很容易造成一些美妙的误会。
比如,彦卓略一抬眼,就能挑眉对上那个地方,挑衅道:“你是需要补补么?”
白祺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扬手冲着彦卓的臀拍了一掌,冷酷地答:“这招对我没用。”
他可不是冲动又易怒,一个激将法就能挑起来的纯情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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