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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幼知确实不怕贺明涔对她做什么,但前提条件是光天化日,而且旁边有人。

而不是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人冷冽强势的气息靠近,喻幼知终于慌起来,想也没想,手往旁边一抓,顺势就抓到了池子上抽拉式的水龙头,她拉过来,将出水口对着他,以示威胁。

但她也不可能真的用水龙头打他,小小地警告一下就行了。

然而完全没用,贺明涔甚至觉得好笑,直接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跟弟弟分完手,又立马跟哥哥搞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贺明涔死死盯着她,沉声催促道:“说啊。”

喻幼知死死咬着唇,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肌肤迅速发红,颚骨部分几乎有种要被他捏碎的错觉,她不敢动弹,生怕下一秒这双手就会把她的下巴骨直接拧断。

她没办法,只能举起水龙头朝他头上狠狠打了下。

贺明涔痛得低嘶一声,本能使然,他下意识暂时放开了她,捂着头缓解痛感。

趁着这个空隙,喻幼知迅速扔下水龙头就往门边跑。

手刚搭上门把手,背后那股凛冽的气息再次迅速地逼近过来。

不光是力量上的差距,喻幼知的身手压根就比不过他,他抓过她的手,一把将她的另只手都反剪在背后,这姿势显得如果他手上有铐子,估计喻幼知已经被他铐上了。

喻幼知被抵在门上,刚刚是下巴疼,这下已经变成了胳膊疼。

两个倔骨头,他不放她走,她也不肯喊疼,更不想软趴趴地求他放开,就这么莫名和他较劲。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不甘的声音:“我跟贺明澜的名字这么像。”

清冷的嗓音中带着粗粝的涩意,刮擦着脆弱的耳膜,他站在喻幼知的背后,弓下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叫错名字吗?”

第25章

然而这个疑问没有任何意义。

无论她给予肯定还是否认,都完全是在折磨自己。

可人往往就是这样,贺明涔在刚入职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刑事案件,贤惠的妻子杀了丈夫的情人,丈夫来陪她自首的时候,她一直很冷静,可当丈夫忍不住痛惜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冲动的时候,妻子突然崩溃了。

她歇斯底里地反问丈夫,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心的,问他跟那个女的睡了多少次,问他有多爱那个女的,是不是比爱她还爱?

她明知道丈夫的回答一定会让她更痛苦,却还是固执地一直问。

喻幼知没有说话,然而她的沉默却没有缓解半分对峙的空气。

在空白的这几年里,她真的对其他男人——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紧,他闭着眼,发出一声短促而痉挛的叹气声。

这声息透过薄薄的布料刺痛了喻幼知的肌肤,她颤了颤,敲门声此时响起,外面是贺明澜的声音,语气缓和,让贺明涔冷静点,赶紧开门出来。

如梦惊醒,背上的力道消失,手腕也被松开,喻幼知浑身一轻。

贺明涔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喻幼知赶紧揉按给自己刚刚被他给抓痛的地方,手腕上的红印很明显,她往镜子那边走去,下巴那儿果然也红了。

手腕还好,但是下巴的印子太明显,而且出去了被人看见,很难不会想他们在洗手间里是不是做了什么。

包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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