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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萧霁月描眉化妆,和她同塌而眠等等

...这些事虽未必能全信,不过江谈待萧霁月颇是亲厚,远胜其他表妹,这个倒是公认的,也难怪准太子妃沈夷光瞧萧霁月不顺眼。

不过江谈自己觉着,他待萧霁月,真就是表兄妹的情分。

大概唯一不一样的是,萧霁月性子活泼直率,和潺潺是截然相反的性情,而且实在懂他心意,和她相处,他觉得轻松自在,她就好像一朵解语花,每回和潺潺闹了什么不快,萧霁月总能及时地安慰他,并说出他想听的,他就更不愿向潺潺低头了。

也因此,他对萧霁月格外关照了些,默许她时时跟着自己,哪怕是潺潺在的时候。在他看来,萧霁月不过是端个茶,倒杯水,说几句表兄妹之间的玩笑话,潺潺便要大发雷霆。

这几日萧霁月因致远故去,伤心的两日水米未进,每日天不亮就他灵前守着,一派纯善赤诚,饶是江谈这般铁石心肠的人也有几分动容。

萧霁空心中忐忑,不知江谈这般沉默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坏,不过没有像之前那般直接拒绝,应当是好事。

江谈并未接萧霁空的话头,只道:“她总在家里住着,只会徒添伤心,让她去宫里陪娘娘吧。”

他想到前日沈夷光的冷言冷语,眉眼一凝,又淡淡道:“正好我也要进宫,让她坐我的车辇走吧。”

萧霁空闻言一怔,旋即大喜过望,忙不迭应下。

江谈和萧霁月共乘一车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以往虽有他们的风言风语,到底没摆到明面上,这回的消息猛地炸开,未来太子妃岂不是颜面扫地?

......

江谈和萧霁月同乘一车回宫的消息,很快有人传到了沈夷光的耳朵里,不过她也确实没空搭理,她最近另有烦心事——沈皇后硬压着她去练骑射。

沈夷光抵死不学骑马,除了不爱动弹之外,其实还有个缘故——她不爱穿胡服,她总觉着,胡人的窄袖短衫瞧着怪别扭的,不如汉人的宽袍大袖好看。

沈皇后为此特意让人给她赶制了两套胡服,她又怕沈夷光去马场的半道上跑了,还特令长乐殿里专门伺候沈夷光的侍女瑞星押她过去,胡服也是到了马场再换。

她这胡服换的十分费劲,忽听外面有人叩门,便以为是瑞星取东西回来了,忙道:“快进来。”

谢弥来找她拿选马的牙牌,结果一进来,就听到屏风后面传来衣物的悉嗦响动,一道曼妙剪影打在屏风上,袅袅婷婷,窈窕中夹杂了几分青涩,既似女孩,又似女人。

他脚步一顿,忙转身替她把门关好,又本能地挪开眼,一时眼睛不知往哪里放好,也不知该走该留。

偷窥小娘子更衣...可不大好。

谢弥有点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小爷耍流氓也是正大光明地耍,得当着沈夷光的面耍,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可不是男人该干的。

沈夷光已经不耐地探出头,自然而然地吩咐:“来帮我更衣...啊!”她看见谢弥,低叫了声。

谢弥难得纠结了下,就被她抓了个正着,他竭力忽略耳根处传来的热意,嘴角不正经地扬了下:“真让我帮?”

她前襟并未扣好,松松散着,露出胸颈一片柔腻的肌肤...谢弥耳根的热意慢慢地升腾,不过嘴角还是噙着那抹不正经的笑。

沈夷光慌里慌张地退回屏风后,七手八脚地把胡服系好。

谢弥见她慌张,便重新得意了,他把视线定在天花板上,嘴里吊儿郎当地道:“主人非要我帮忙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

沈夷光负气地哼了声,这回却没躲,她整理好衣服之后,居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跟他较劲似的,走到他面前,微微抬起脸:“好啊。”

谢弥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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