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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高兴。

潺潺不止一次跟他提过何媪失礼,他并未放在心上,他还反过来令她懂事些,对长辈送来的人理当敬让,这不是因为他有多在意何媪,只是觉着她性子娇气,小题大做也是有的,而作为太子妃,最该大度妥帖。

可眼下瞧来,这贱婢在他面前都敢口出狂言,胡编乱造,在潺潺面前只怕更为放肆。

他忽心头一动,或许...她以往是真的受委屈了,自己该主动去沈府探望她?

江谈沉吟片刻,唤来贴身内侍,正欲开口询问,忽然萧德妃身边一女婢匆匆闯入:“殿下,娘娘身子不适,唤您去琳琅阁一趟!”近来萧霁月陪着萧德妃住在琳琅阁,萧德妃便时时为儿子和亲侄女制造些机会。

江谈难得踌躇,轻捏了下眉心,却是看向内侍,问:“自我回长安,夷光可有递话或者送什么东西入东宫?”

内侍拿不准他的意思,只得照实说了:“回殿下,沈县主并无什么言语或者东西递进来。”

顷刻间,江谈的神色便淡了几分。

他默然片刻,起身:“那便去琳琅阁探望母妃吧。”

反正,在他和沈夷光之间,他永远不必是先低头的那个。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被这样悍烈强势,充满侵略性的气息骤然包裹,任谁都不可能没反应,更何况还是在梦里被他狠狠冒犯过的沈夷光。

他身上的气味很独特,并不是长安权贵惯用的花植香,反是像她多年前闻到过的一种灵猫香,野性又躁动,中间夹杂了一丝淡淡薄荷香,又带了些少年人独有的清新青涩,这样令人不安的气息,瞬间盈满了她的鼻端。

她惊慌失措地低叫了声,细腰微折,身子向后仰倒,几乎栽倒在地。

谢弥见她后脑要磕上一处尖角,只得伸手在她肩上扶了一把,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握住她纤薄的肩胛骨。

少女的素骨纤纤,和男人竟是完全不同,他一下子有点不自在,不知道该继续试探,还是果断撒手。

谢弥自觉是个流氓,但从不对女人耍流氓。

沈夷光低斥道:“放手!”

他竟也无声松了口气,不光松了手,还后退了几步,再次扬起嘴角,既痞又邪:“你脸红了,主人。”

沈夷□□的想怒骂这个登徒子,可她又没有谢弥张口骂人的本事,也不可能叫人再把他拉出去打一顿,思来想去,只憋出一句:“放肆!”

谢弥彻底确定了,她仿佛被下了咒似的,真的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好像还挺好玩的。

沈夷光对骂人实在一窍不通,方才那一句已经让她有点江郎才尽了,她正在绞尽脑汁地想再敲打谢弥几句,就见蒋媪再次带人抬着东西走进来,屋里霎时便堆满了琳琅。

蒋媪亲手捧着一个盒子,笑着向沈夷光奉上:“您之前一直念叨的火玉小件,太子殿下特意买了呢。”

沈夷光惩治何媪她没怎么拦着,却不想再看到沈夷光和太子僵持了,毕竟两人再过些日子就要定亲,圣上金口玉言的婚事,万不能有失,她自然也是盼着二人日后和美顺遂的。

她有意帮二人劝和,着意夸赞:“殿下心里还是惦念着您的,您去信说山南道盛产火玉,想用火玉打全套莲花清影样式的头面和几件火玉小饰及笄的时候戴,殿下便千里迢迢把东西带了回来,可见对您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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