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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仅给打电话的秘书吓得噤若寒蝉, 连祝染都愣了下,不自觉停下了挣动。
平日里, 周乾虽然对谁都冷淡, 但良好的家教,让他从不会对公司下属大呼小叫。甚至说,下面那些人无论是领导还是小员工, 在他眼里皆平等,除了人冷了些, 对他们都是一样的尊重。
在他掌权后,天越的员工福利翻了好几倍,以至于每到秋招春招,天越几乎都是群鲤过龙门,门槛都被踏碎。
好半响, 秘书才忐忑地继续说:“周……周总,她不走, 说必须见到您, 不然就把事情给所有人知道。”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 也不敢枉自猜测, 但涉及到顶头上司, 她们还是非常谨慎。
祝染立起狐狸耳朵,开口问:“是李太太又去了天越?”
周乾依旧桎梏着她不放,深吸口气, 缓了缓神色, 淡声道:“知道了,让人看着她, 有意外就送去公安局。”
“好的, 周总。”
挂了电话, 祝染仔细打量他的表情,又问:“现在要回公司吗?”
周乾将手机揣进西装口袋,瞥她一眼,顺势牵着她,一言不发地下楼。
他知道李太太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一路上,在车里,他也没有放手。
祝染只觉得自己手腕都被捏得发麻,忍不住甩了甩手,满不高兴的样子:“你放开,我难道还能跳车跑路吗?”
小姑娘不停折腾,周乾干脆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腿上,低头堵住她的嘴,堵着的那口气如鲠在喉地压在他心脉上,尖锐又沉重,一鼓作气地化身成唇齿间的暴烈侵占。
关他什么事?她是他的妻子,如何不关他的事。
她总是这样,将他排斥在外,从不觉得他们是夫妻一体。
治愈是她,伤人的也是她。
祝染被亲得呜呜咽咽,又疼又窒,眼泪直掉,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然而,男人好似感受到她聊胜于无的力道,将她更紧地压在他胸口。
祝染其实挺喜欢跟他亲亲抱抱,窝在他怀里,闻他清冽的味道,会很安心,但今天的抱和亲都让她很难受,用力得让她有种要嵌进对方身体里的错觉。
片刻后,周乾终于高抬贵手放过她,她立即像条快干死的鱼,一放进水里,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水里的氧气,整个人才缓慢活了过来。
男人的目光掠过她晶莹微肿的唇,落到白皙天鹅颈上明晃晃的牙印,盯着暖玉白与暗红的强烈对比,那漆黑的眼底,晦暗不明。
火热的气息转移到脖颈,半响,祝染倏地揪紧周乾的衬衫,疼得嘶声吸气,用力捶他结实的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周乾!”
他居然在吮她的伤口!瞬间让她想起,西方传说里,长着獠牙,喜食人血的吸血鬼。
她简直是嫁给了变态!
快到中午,从学校到中央商区这条路,便秘一样断断续续地堵,着急忙慌的司机此起彼伏地按着喇叭,合奏成一首催人烦躁的交响乐。
车内车外,全然是不同的氛围。
在听到祝染的喊声,周乾又逐渐温和下来,像动物之间互相治愈一样,温和地舔舐她的伤口,小心翼翼地触碰,安抚。
他抬头,触及到小狐狸雷莹莹的眼,缓慢地呼出一口气,用拇指伸手替她抹去,黢黑的眼尤其幽深地与她对视:“抱歉,今天是我不对,但是,染染——”
“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
男人的眼神仍旧冷,祝染却在无垠深海里探到了点受伤。
她别开眼,不耐烦地推他脑袋:“你让开,我妆花了!”
周乾闻声捧着她的脸,垂下眼,仔细端详,漫不经心地说:“没花,很漂亮。”
小狐狸嚣张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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