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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戚寒家里,把他们父子俩囚禁了起来。

青天白日之下没人知道当年的小别墅里发生的惨案,那对狗男女为了逼戚迹交出配方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踩断了戚迹的手指,打折了他的小腿,毁了他所有比生命还看重的实验数据,还把他唯一的儿子吊在客厅里虐待毒打,不给水米。

可是戚迹始终拿不出配方。

因为他的实验还没有做完,抑制剂还差最后一个分子式,贸然投入生产会害死用药的alpha.

女人的姘头就逼他在别墅里继续实验,试也要把最后一个分子式试出来。

戚迹当时已经被折磨到几近崩溃,爱人的背叛、科学被玷污,还有身体的伤痛把一个单纯木讷的科学家的精神防线彻底摧毁,他拼命吊着最后一口气也只是为了保住儿子的命。

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救援,戚迹把实验进度拖到最慢,甚至好几次故意调配出错误的配方拿给女人。

抑制剂的化验也需要时间,每错误一次就能争取一到两天,他自以为谋划得很好,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对狗男女压根没有把抑制剂拿去化验,而是直接做了人体试验。

实验对象就是别墅里仅剩的活物,一个刚满十四岁,还没分化的男孩儿,戚寒。

正常人的分化年龄在十七岁左右,最早也要十六岁,他们却用药物和大量的omega信息素把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儿硬生生诱导成了alpha.

异常的分化进程导致戚寒的易感期频繁且紊乱,这正合了那对狗男女的意。

他们为了测验抑制剂的效果,把戚迹胡乱配出的药剂一次又一次打进他儿子的血管里,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那个男孩儿绝望崩溃。

戚寒在一天之内不断地发情、昏迷、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甚至无法控制地失.禁和癫痫。

他的手脚被锁链深勒进血肉,嘴角也被笼头的铁丝豁裂,他被吊在半空中,一次又一次地晕死过去又疼醒过来,汗水血污在他脸上黏连成恶心的一大团,失控的尿.液把裤子浸湿得沉甸甸。

他就像马戏团里最不卖座的动物,在那半个月里承受着惨无人道的暴行,毫无半分尊严可言。

然而即便如此,那对狗男女也没想过要放过他们。

不知道第几次实验之后,戚迹居然巧合地试出了最后一个分子式,还不等他再次确认手稿就被抢走,很快调配出的抑制剂就被推进了戚寒的身体里。

于是戚迹闯出房门时,看到的就是亲生儿子像个破玩偶似的被吊在半空中打药,右手胳膊上凹陷出一块落满针眼的淤青。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胡乱调配出的药剂到底用在了谁的身上。

自作聪明的愚蠢计划让儿子在这半个月里生不如死,戚迹彻底崩溃。

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当场就发狂了,他低吼着拔出针剂捅进了女人的心脏,还想再杀她的姘头时被男人一枪反杀。

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自己面前,鲜血溅了他一脸,戚寒疯了似的嚎叫。

他挥动锁链砸在男人头上,像狗一样嘶吼着扑咬上去,恨不得一口一口把人生吞活剥了。

然而一个被折磨了半个月的小孩子的力气终究不敌大人,戚寒只抢回了半张手稿就被一枪打中胸口。

男人逃之夭夭,临走前还抹掉了与自己有关的全部痕迹,万幸的是,戚寒没死。

不幸的是,他怎么都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了。

警方很快立案,查出了女人的底细,却无法找到那个男人的蛛丝马迹,再加上唯一的证人还失去了记忆,连模拟画像都不能做,这桩惨案直今还悬而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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