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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当时大睁着眼,泪水一股股往外流,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甩来甩去,可自至至终都没说出一句话。
戚寒气到极点,压着他的脖子摁在镜子上,疯了一般低吼:“说啊,我他妈让你说!哑巴了吗!”
傅歌从镜子里看着他,用眼神哀求他,手腕扭曲着往后抓他的衣角,戚寒一把打开他的手,傅歌就再抬起来,这次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喉咙。
他用尽全力去牵动声带,却只发出了两个“啊......”
戚寒当时早已失控,精神状态差到极点,他只以为这是傅歌新想出的诡计,于是气急败坏之下用衣服堵住了他的嘴。
可直到今天,戚寒才知道,他不是不想说,他是被自己折磨得失声了。
*
第二天一早戚寒就出门了。
尽管傅歌起的很早,依旧没能见到先生,严谨点说,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能见到先生。
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生活好像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原点,傅歌像一谭死水一般缩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和幻觉对话,数树上的叶子,他还在庭院里发现了一小窝蚂蚁,兴致勃勃地找来蛋糕准备喂他们,可蚂蚁已经重新钻回了地下。
他就像是最无趣的情人,蚂蚁和戚寒都厌烦陪他,于是傅歌重新走回了单人沙发里,想把自己变成和纤维融为一体的菌类。
戚寒就是那个时候回来的。
他喝醉了,一打开门酒气熏天。
“先生,快...快先进来。”
傅歌慌乱地抹抹眼睛,在那一瞬间只想要拥抱他,想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幻觉。
但戚寒给了他更加直接的确认方式。
他直接把傅歌按在墙上,扯开他的衣服,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刺出獠牙,咬破了雌兽的后颈。
“唔——疼......”傅歌登时弓起脖颈,可喉咙里却吐出一声痛快至极的喘息,“再重一点......”
于是齿尖狠狠深入,戚寒发狠地裹吸舔舐那两个小洞,强势霸道的alpha信息素大口大口地注入进来,傅歌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抽离出去。
是戚寒在吸食他的血。
这个认知比疼痛本身更让傅歌痴迷,他蜷缩着手指握住戚寒的手,一根一根舔过他的指尖,“谢谢先生。”
alpha的攻击性与生俱来,鲜血会激化他们撕咬的本能,而omega的信息素就是此时唯一的抚/慰剂,可傅歌没有。
“我喝不到......我标记不了......”
戚寒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咕哝,凶狠地含着伤口狂吸,可除了血丝他得不到任何东西。
“为什么标记不了?为什么标记不了!”
他发狂一般撕咬傅歌的后颈,一个又一个齿印开在白皙的皮肤上,每咬破一处alpha就把大量的信息素灌注进去,弄的小beta手脚发麻,浑身无力,可光秃秃的脖子上依旧没留下任何标记。
戚寒望着那里出了好久的神,突然发出一声哽咽,“老婆...我标记不了....我尝不到你的味道...你喂喂我......”
他这几天简直泡在酒桶里,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进门那一刻竟然都分不清过去和现实,以为又回到了那八个月,只要自己一撒娇扮可怜,傅歌就解开衣服给他吃/胸口。
“先生......我、我没有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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