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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虞明颜纠结了一下称呼，“行致，哥？”

“现在知道叫我「行致哥」了？”陆行致嗓音十分温和。

虞明颜没有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责怪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其实要是陆行致喜欢，他也不是不能把称呼改回叫「行致哥」的。

“明颜，”陆行致声音很轻，“哥哥可以跟你聊聊吗？”

虞明颜眨了眨眼，不知道还醉着的陆行致是想跟自己聊什么，但陆行致想聊也不是不行:“你想聊什么？”

他说完顿了一下，在话尾坠上了一个称呼。

“行致哥。”

陆行致垂着眼眸看他，嗓音缓和低哑:“明颜还在怪我吗？那天是哥哥做错了，哥哥跟你道歉，明颜想让哥哥怎么补偿都可以，但可以别不理哥哥吗？”

虞明颜怔了怔，没反应过来:“我哪有怪你。”

说着他听明白了陆行致的话:“不是，我没有怪你，那天的事不是早就，过去了吗？”

陆行致又俯身凑近了些:“真的过去了吗？”

“……”

虞明颜抿着唇，不说话了。

陆行致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是这样，之前几天他不是没有跟他的小少爷服过软，但他的小少爷总是不说话。

今天大概是顾忌着他喝醉了，他的小少爷才没有一言不合扭头就走。

“明颜，如果那件事真的过去了，你对我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虞明颜咬了咬下唇，看着陆行致酒后不怎么清醒的样子，没忍住控诉:“那你对我不也一样吗？我跟你保持距离，你就也跟我保持距离。”

他声音低了一些，像轻声嘟囔:“你根本不哄我，就是本来就不想跟我那么亲近，你还生气，因为你生气我才想保持一点距离的，我保持了距离你也不高兴。”

“陆行致，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啊。”

陆行致:“……”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虞明颜见他不承认，伸手去揪他衣服，手指死死攥着柔软洁白的浴袍:“你还不承认，就是那天，你吓我那次。不想让我贴着你，你就直接跟我说啊，干嘛突然吓人啊。”

陆行致愣了愣，反应过来虞明颜好像没看懂他当时的眼神。只把他那个眼神当成了生气，以为他是不想被亲近才会选择和他保持距离。

“我之前不是在生气。”陆行致给自己澄清。

虞明颜不是很相信:“你就是在生气，要不然那个时候，你还能是什么意思。”

陆行致不能说他当时真实的想法，沉默了几秒没再提这件事，而是问:“那明颜想什么时候不跟我保持距离呢？”

见虞明颜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陆行致轻声补充:“之前那次是最后一次，我不介意你对我亲近，怎么亲近都可以。”

虞明颜:“真的吗？可你不是……性冷淡吗？真的不介意吗？”

陆行致:“……”

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谁性冷淡？”陆行致反问。

虞明颜仰头看他，抿了抿唇说:“你，你应该是性冷淡吧。”

他说完想找个证据给陆行致看，左右打量了一下后目光还是对准了陆行致:“你现在在我面前连浴袍都裹得严严实实，不是性冷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