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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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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为前提,可以推测出顾绍北除了弄个法人恶心他外,还给他透露过什么,所以钱行长才会有此选择。

也好,狗急了都会跳墙,就让他把三板斧使完,再一网打尽,杜绝所有隐患。

何况——

顾鸿渐心念电转,很快有了主意:“钱叔,你的难处我知道,但我今天请你来,是为了另外的事。”

钱行长心说你还能有什么事,嘴上依然笑呵呵的:“哦?说来听听。”

顾鸿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

从鹿梦出来,顾鸿渐走到停车场,刚刚坐进车里,谢思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跟踪设备?”不等谢思邈开口,顾鸿渐靠在驾驶位上揶揄道。

不过他面瘫,声线也万年平静无波,感受不出来什么玩笑的氛围。

“你可是鹿梦最重要的客人,所以我特地吩咐过你院里的人,顾总要是来了,就通知我一声。”谢思邈回的面不改色,坦荡自然。

蜜糖一样的话语对着顾鸿渐是信手拈来:“要有什么事,也方便我赶过来给你撑撑场面。毕竟我总不能让你,在我的地盘被谁欺负了去嘛。”

顾鸿渐再次感叹谢思邈话术的精妙:“你这个时候打过来,是有何见教?”

伴随生日那晚,他宣告两人冷战的结束,所有过去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

顾鸿渐不自觉就会用上这种熟稔的口气。

谢思邈:“见教不敢当,我是来问问顾总,之后有什么打算的。”

顾鸿渐:“怎么,谢总又想让我欠人情了?”

谢思邈低笑了声:“那你给不给机会?你的麻烦我听说了些,要是着急,我可以给你提供担保。”

顾鸿渐一时怔愣,头靠在脑后的驾驶椅上,没有说话。

车厢内静谧狭小的空间中,只剩听筒里那头传来的平稳呼吸声,和他自己的。交错黏连,节奏逐渐合一。

其实在听完他说的事后,钱行长的态度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要说别人家内斗的戏码,最好是能不掺和就不掺和,钱行长这样的老狐狸哪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是没办法,强行被顾绍北这埋汰玩意儿裹挟进来了。

像他这样的人都是墙头草,一切向好处看,听了顾鸿渐的话,内心又开始权衡。

虽然没法当即拍板,但他也对维护关系上了心,端起长辈的架子,一脸关切地对顾鸿渐说:“我有个老同学目前在S行,你不如走走他那边,我给你引荐。”

顾鸿渐却不大能信任他了。

走了他的线,就等于多一个把柄落在对方身上。

名利场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完全相信,熙熙攘攘的背后,只有冰冷的利害算计。

现在也包括他自己。顾鸿渐想。

对钱行长,他另有安排。

顾绍北能大刀阔斧的玩,他却不能做这种自毁长城的事。何况自己也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最多只能算麻烦。

所以有些事,顾鸿渐需要处理得更技巧些。

这就是从他接手鸿盛起,每天过的生活。

越是谈钱谈利益的地方,越显露人性,他并不觉得是什么难以释怀的事,童年孤独漫长的时间,足够他学会理性的接受客观现实。

但适应了这种生活的他,还是从谢思邈的话语间得到了抚慰。

近似于皮肤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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