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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生活在法制教育下的沈陆扬满脸茫然:“他是个人啊。”
是人就需要让法律审判,极端的自由等于不自由……
谢危邯托着下巴,目光含笑地看着他,包容般地,一字一顿道:“他也可以是一个魔鬼。”
蛰伏在暗处,收敛锋利的爪牙,看起来温顺无害——
也只是因为没遇见可口的猎物。
3
卧。
槽。
空气中,醇厚的红酒味弥散,芳香醉人,甚至掩盖过食物的辛辣。
触到沈陆扬皮肤的时候,忽然变得寒意森然,顺着毛孔钻入心脏,狠狠地冻住。
不同于精神催眠,这次,谢危邯真正动用了他的信息素。
沈陆扬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了滚,后颈刺痛,掌心冰凉,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喉咙。
普通Alpha对S级的浓浓畏惧,哪怕对方只是略微泄露出一丁点压力,都动弹不得。
但心底还是。
卧槽。
他的身体本能地感到恐惧,拿着筷子的手腕甚至在抖,这是刻在骨血里的本能。
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见了猫。
但他作为一个现实社会的男性活了24年,他不理解这种恐惧,甚至因为被迫压弯的脊梁,被激起了浓烈的不满和胜负欲。
凭什么普通Alpha天生就要怕S级Alpha。
他不服。
努力遏制住发抖的手指,沈陆扬咬紧牙,勉强绷出一点笑来,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谢老师——”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刺痛如潮水般瞬间消失,仿佛从没有出现过。
分毫不差的控制力。
谢危邯唇角噙着一抹笑,平淡陈述:“如果你朋友的朋友是Alpha,那么Oga甚至不会坚持你这么久,反而会因为发情,主动寻求标记。”
言外之意,当一个有能力的人产生恶念,杀伤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沈陆扬的铮铮铁骨还没来得及长全就被按了回去,眨了眨眼睛,被绕的有点懵:“……哦,你说得对。”
原来是在示范。
谢危邯体贴地递给他一张纸巾:“吓着了?”
沈陆扬按了按脖子,大概是腺体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摆摆手,有点龇牙咧嘴:“没有。沈老师你刚才说的有道理,我等会儿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报警。”
而不是自己“处理掉”。
谢危邯不置可否地笑笑。
虽然不可能报警把还是无辜的谢危邯抓起来,但沈陆扬觉得,不仅仅为了自己和谢危邯,还为了周围许许多多无辜的人,他也不能让谢危邯黑化。
回去的路上,因为吃的太撑,沈陆扬一直在揉肚子,没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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