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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有个叫乔朗的小官敲了鸣冤鼓要来王府寻儿,倒是又让王妃吃了好几天的醋,硬是让王爷又是下跪发誓自己没背叛王妃,又是匆匆处理了那小官甚至是其他侍妾的家里人以绝后患。

所以啊,王爷为了王妃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老管家用蒲扇敲着孙子的头告诫道。

……

乔瑜看完只觉得心中一窒,他的父亲正是个七品芝麻小官,名为乔朗。也不知前世父亲是付出了如何的努力才打听到自己被掳到了王府,又是如何绝望得敲响了那个必须滚过钉板才能接近的鸣冤鼓。

而这一切,却只换来了“斩草除根”!家里柔弱的爹爹、还未长成的弟弟,都……

乔瑜念及此再次心痛如刀绞,他喉头一紧,硬生生地咳出了鲜红的血,刺目的血染红了素白的琴弦和桐木琴身。

冷静!冷静!轻轻呼吸。

前世的血仇还未报,现在可不能白白在仇人的府里丧命。

自小身体就不好的乔瑜擦去唇边的血渍,努力平缓呼吸,清空脑海,修身养性。

他清清冷冷的脸上多了抹病态的红晕,恰似古典名画中水池里出淤泥不染的玉白莲花映着落日的绛霞,不,甚至比那更美得多,看得刚刚进来送饭的仆人僵硬地停下了脚步,手足无措,木偶般的人第一次明白了心动的感觉。

当哑仆阿聪看到美人身前那琴上骇人的血时,他几乎是原地跳了起来,草草将食盘放地上后便飞奔到乔瑜的面前,张牙舞爪地比划着什么,面上的表情十分焦虑和担心,还有扫过美人的脸时显而易见的痴迷。

痴迷?

乔瑜擦着琴弦的血,状似随意道:“我这是老毛病了,每月不吃药就会犯病。”

阿聪继续张口呜呜地比划着什么,满眼心疼,似乎在问药在哪里。

“药?药自然在我家里。”

乔瑜抬眼看向哑仆,轻轻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帮我拿到药?”

轻飘飘的质问瞬间让阿聪几欲落泪,他的确无能,无法说话、不会写字的他,连帮落难被困的美人传递消息都做不到!

见哑仆真的一反常态地流露出心疼的样子,对人情绪敏感的乔瑜立刻试探着说道:“若你真想帮我,下次就替我带纸笔和墨砚进来。”

阿聪连连点头,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说自己记下了。接着他又慌乱地回头把食盘端了起来,触到底部尚温后才放心下来,径直把食盘端进房间,眼巴巴地等着美人用餐。

等阿聪收拾好了碗碟依依不舍地离开后,乔瑜才稍微放下心来,回到了房间里静静地躺下沉思。

他接下来要如何做呢?

即使真的联系上了父亲,乔瑜明白自己也很难离开王府,毕竟已沾了替身侍妾的晦气名义,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在何清漪归来后的王爷的眼中刺,只会连同家人拔之而后快。

真是可笑,李元安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和眼睛,却偏偏用他们这些无法反抗之人的性命洗白他对王妃的真爱,简直令人作呕。

若留在王府报复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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