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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开口,天婴转身过来,“青风大人,我虽不像你仙族那么高洁,但是我不缺男人。”
说到这里青风脸色变了,最后那次两人吵架,他对她出言讽刺:“催熟药!湿身计!你到底是多缺男人!”
至今,他很后悔,非常后悔。
但是不知道为何她提到“男人”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明明难受无比的心却又在跳个不停。
天婴接着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对你的神君会怎么样,你不用来警告我,劳烦你离我远一些。”
青风一愣,原来,她指的“男人”是神君。
窒息和酸涩感涌上胸口,看见她拖着容远白袍越行越远的桃色身影,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泄气一般靠在了身后的扶桑树杆上,垂着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完全不像刚才堵截她时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
直到脑海中传来了苏眉的声音:【你不去看着星辰公主,又跑哪儿去了?她因为离席之事又领了饕餮的责罚,我怕她想不开,这事明明交给你了,为什么要我来操心?】
提到星辰青风心中升起了一股厌烦,只道:【她不会想不开的。】
苏眉:【嗯?】
青风:【她没那个胆量。】
苏眉:【你到底干嘛?让你监视那兔子你不满,自己说羡慕我的活儿,现在让给你了,你又开始挑三拣四。你小子到底要怎么样?】
青风闭口不答。
天婴拖着容远的衣服,越拖越觉得沉,一看原来是裹了一圈泥,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把它扔了。
于是闷闷不乐地将这大氅拖回了院子,宫娥可能是出去给她领萝卜了,院中无人,她把这衣服拖进房间塞到了墙角。
等宫娥回来交给她们洗。
她觉得自己有些困,晕晕乎乎地往床上一倒,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听到了清脆的,瓷器磕碰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睁眼,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这时房中有两人,一个是正在收着药箱的医修,一个是桌前悠然喝茶的白衣青年。
他换了一身衣服,里面通体月白,暗纹和早上的截然不同,外面披着淡蓝色的大氅,清雅无双。
她看了看落日,在西边。
一天都没过去,为什么自己会罕见地见了他那么多回?
他身上那让她觉得压迫无比的仙力好像今天一天没有再释放过。
他用茶盖拨弄着杯中的浮沫,淡淡道:“把药喝了。”
天婴:“什么药?”
医修道:“姑娘,上次我来给你诊治时就说过你一日成妖,也就是强行催成的,身体并不能与其他日夜修行的妖相比,一定要多加注意,近期不要再着凉……”
医修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埋怨天婴不遵医嘱。
天婴不记得他说过这些,因为他真的太啰嗦了,听着听着就昏昏欲睡。
容远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医修,“把药递给她。”
容远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带着无法忤逆的力量,那医修不再念叨,把药递给了天婴。
天婴把药放在桌上,转身坐下,问:“不知大人来有何贵干?”
容远目不斜视地道:“聊聊我们的前世。”
天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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