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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宿清的脖子,把脸埋在宿清颈窝闷声大哭。
道德廉耻也抛弃了,宿清不可以把他当成玩物,他只剩下宿清了,宿清不要他的话,他真的会死的。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可以替宿清做任何事,求求主人了,别不要他。
魏雪呈口不择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我去改身份证,我去找医生……找医生开证明,我也可以和主人结婚。”
“主人不要……不要离开我,只有我,只有我,以后也只有我,不要梁礼秋……不要她好不好?”
魏雪呈每说一句话就觉得自己更贱一点,怎么会这么难过?他快窒息了,死于喘不上气。
魏雪呈哭得咳嗽起来,宿清怕他岔气了,扶着他到化妆桌前坐下来,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大约持续了一两分钟,魏雪呈的气顺过来了,宿清才叹了一声,怜惜地亲亲魏雪呈的脸颊。
宿清说:“你不要这样就给我判死刑啊。”他把魏雪呈的头发撩到他耳朵后面去别好,“主人不该瞒你的,应该早点告诉你,对不起啊宝宝。”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玩你,没有骗你,我爱你的啊。”
魏雪呈咬着牙发抖,不明白宿清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只是这几句话,魏雪呈就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他抓着宿清的衣服,局促地乱瞟,试图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降低自己的罪恶感。
宿清把胸前那根碍事的鸟毛扯掉,又扯散自己的领口,把魏雪呈摁到怀里面来,迫使他认真地听自己说话。
“我十二岁就和梁礼秋订婚了,”宿清短暂地组织了下语言,说道,“说是订婚,其实也不过是口头婚约,只是梁礼秋愿意,我父亲也需要这个婚约开拓市场,两家才达成了一致。”
“梁家的确是豪门,我家里那些产业加起来也比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商业圈子,有时候一个姓氏就可以成为引路军,我家这几年发展这么快,很多时候都是借的梁家的东风。”
这个解释倒是不太出人意料,说白了就是联姻,魏雪呈退出来一点,仰头看他,被宿清用手指擦擦脸上的眼泪。
“我是受惠的那一方,所以我没办法对梁礼秋蹬鼻子上脸。”宿清柔声道,“我只能疏远她,梁礼秋毕竟是女孩子,我要给人家留些脸面,就没有对外大肆公开过我的态度。”
“而且,梁家是名门望族,她退婚我无所谓,但我退婚她,她是要被笑话的。”
利害关系大致就是如此,魏雪呈能明白宿清的意思,却依然惴惴不安:“那、那怎么办……”
梁礼秋是先来的,仅这一点,魏雪呈就知道自己在梁礼秋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他又想哭了,心慌地追问:“你会不会,会不会和她结婚……”
宿清皱了下眉,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没说清楚,都那么解释了魏雪呈为什么还在问这个问题?
殊不知魏雪呈的脑子此刻是一片浆糊,消化不了那么多的东西,魏雪呈只能听懂最简单的陈述句,要宿清直截了当地和他说清楚。
魏雪呈没得到答案,反而看到宿清皱了下眉,更崩溃了,把头埋在宿清腹上哽咽:“求求你了,求、求求您……我爱您,主人我爱您,呜……”
真是水做的,这么能哭,宿清拿他没办法,只好蹲下来和他对视。
“不会。”他道,“我不会和梁礼秋结婚,也不会骗你。”
宿清对上魏雪呈水蒙蒙的眼睛,心想魏雪呈真的不能这么容易哭了。
魏雪呈每次做爱都要哭,哭得眼睛红兮兮的,明明现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但宿清一看到魏雪呈这副样子,就想起来他挨操的时候。
操一下哼哼一下,声音软黏软黏的,哭得呻吟声都带着鼻音,顶到敏感点了就立刻大声哭叫,喊“我爱您,我爱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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