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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良嫔失落垂眸,也不知这两个小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们还有旁的事,先走了。”
两个皇子蹦蹦跳跳的走了,自打小十四病好之后,这二人便比从前更为亲昵了。
“究竟是谁画的。”
良嫔暗自咬唇,随即转身急匆匆往惠妃住处走去。
惠妃正在同荣妃说话,二人都在做荷包,眼下拿着册子挑花样呢。
瞧见良嫔哭哭啼啼走将进来,惠妃忙把册子搁下。
“哎哟,瞧你,怎么哭成这样。”
良嫔讨好惠妃这么久,倒也没有白费功夫。
惠妃待她,也是有几分真心在身上了。
“大概是为着八阿哥的事。”
荣妃叹了口气,将针线搁下。
“万岁爷的脾气你不是不晓得,若非八阿哥犯了极大的错处,他也不至于罚他禁足的。”
“可是胤禩那孩子素来老实乖巧,你们二位也是晓得的呀。”
良嫔哭成了泪人,说话嗓音也沙哑的厉害。
在座都是做额娘的人,瞧见她这般,多少为之共情。
尤其是荣妃,先前三阿哥被罚跪时,她这颗心也跟油煎似的。
“万岁爷既然大发雷霆,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
荣妃是聪明人,她只劝良嫔暂且忍耐着。
“终归也是万岁爷自个儿亲生的孩子,不过只是罚跪些时日。等这气头消下去,仍旧是和和乐乐的父子。”
“我如今伤心的便是不知这孩子究竟哪儿惹了万岁爷的龙鳞了。”
良嫔心里头实在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多了一副垂钓图。
图上怎么就如此巧合的将胤禩不好的神情给画了下来。
胤禩那孩子虽说偶然收不住表情,却也绝对不会持续太久。
此人实在居心叵测,特意画下来大做文章。
“你都不知,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惠妃轻轻摇头,她从来不搭理这种事,自然是不晓得的。
一旁荣妃却略有耳闻,却也一时猜不出是何人所为。
十公主学画画这件事,但凡常去景仁宫的都能晓得一二分。
不过荣妃听闻那垂钓图画的极妙,又能栩栩如生的刻画出人物神情,大抵也不是一个四岁的女娃娃能画出来的。
“如意馆画师这回又没跟来,咱们宫中有谁会画画的吗?”
“倒有一个。”
良嫔这么问,惠妃一时接过话头。
荣妃下意识提起一颗心,生怕惠妃将十公主会画画的事说出来。
却不料惠妃只是淡淡一笑,“宜妃年轻时倒是常画。”
是了,这换谁也不会觉得是十公主画的。
“宜妃……”
良嫔听到这两个字,旁的不再多想,登时就信了。
“她素来同我不和,如今居然拿孩子开刀。她自个儿也是有孩子的人,怎能这般的歹毒。”
良嫔哭的可怜,头回当着旁人的面骂人。
惠妃和荣妃对视一眼,她们两个当然是谁也不站的。
这事同她们又没什么关系,何必惹一身腥呢。
“究竟是不是她,也不好说。没个证据。”
荣妃柔声细语,给良嫔递上一方新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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