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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外伤,但他不知用了什么蛊术,让那伤口看起来血肉模糊又渗人,还一直陷入昏迷,没有醒来过。
虽然顾休休还是有些恼怒,却没再像是昨日一般歇斯底里了——原文中贞贵妃对顾月的陷害,因她发生了改变,要是顾月想要死遁,便必须重新找寻一个理由。
显然抛去情感之外,不可否认,顾月此次受伤是个好机会。
正巧赶上四皇子勾结虎头山山匪劫持士族女郎们,又凑巧太后诞辰将近,各国使臣前来祝寿,皇帝忙得脚不沾地。
顾月就算重伤离世了,他也没空去怀疑什么,大抵会直接让人按照规矩厚葬顾月,并且还会因为此事在明面上亏欠了顾家。
但顾月是顾休休的阿姐,她没办法做到完全理性的思考,并保持理智和清醒。
顾休休问道:“若是阿姐跟你走了,不管是回苗疆,还是归隐山林,你会迎娶阿姐为妻吗?”
津渡听见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然呢?花儿当然是我的妻。”
顾休休又问:“若阿姐不能生养,你可会纳妾或纂养外室?”
见她神色认真,津渡敛住笑意,正色道:“不论花儿生养与否,津渡此生绝不纳妾,绝无外室。若有二心,生前断子绝孙,永无宁日,死后尸骨无存,不入轮回。”
古人一向敬畏天地,看重誓言,更何况是这样的毒誓。
顾休休看了津渡半晌,轻声道:“我姑且信你。若你做不到你方才所言,负了阿姐,不管你带阿姐走到何处,我必定会叫你的誓言应验,不会轻饶了你。”
说罢,她便进屋换了身衣裙,正准备随着朱玉和秋水去永安殿,却发现永乐殿外候着一抬步撵。
那步撵都是宫中地位高的妃子和皇后等人,才有资格坐的。顾休休正疑惑着,便听秋水小声道:“大抵是太子殿下给女郎备的。”
她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脚。
赤足奔跑被扎伤的双脚虽然还没好,但走路时,那疼痛尚可以隐忍。
倒是没想到,元容忙着大婚的事,却还能分心,连这点小细节都思虑到了。
有朱玉和秋水在一旁看着,顾休休扬了一下唇,又很快压了下去,轻咳了两下,缓缓坐上了步撵。
到了永安殿,皇后应是刚刚才练过剑,身着束腰裙,额间渗着薄薄的细汗,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边,面上透着微微的红润,说话都底气十足:“小顾,你可算来了!”
虽然已是四十岁的年龄,她却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妇人,浑身都充满干劲似的,性子直率略显娇憨,双眸炯炯有光,眉目间仍留存着少女的灵动。
皇后足下生风,拉着顾休休便上了永安殿外的步撵:“年年献舞都要让本宫犯愁,就快要到太后诞辰了,你快陪本宫去瞧瞧看,是否有要改进之处。”
顾休休委婉道:“小女不懂舞曲,大抵就是看个热闹。”
皇后摆手:“不妨碍,本宫也不懂这些,你便当看个热闹了,整日待在宫里也无趣得很。”
听闻这话,顾休休才反应过来,大抵是皇后怕她在北宫里闷得很,才叫她一起去看女郎们排舞。
她没再推辞,乘着步撵与皇后一同到了兰亭苑。
虽然已是将要傍晚,被挑选中准备献舞的女郎们,仍在挥舞着裙袖,努力练习着庆善舞。
一听到太监喊着皇后驾到,那些女郎们一下便停住了动作,齐齐向着步撵施礼:“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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