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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招待,我先走了。”

方要迈步,一声“站住”在耳边响起,宋玉章回头淡笑,“怎么,还要我给你磕个头再走?”

孟庭静手背在身后,面色冷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同聂雪屏比,到底差在哪儿?”

宋玉章低头沉吟了一下,心中轻叹了口气,“庭静,你与其问我,不如先问问你自己,你对我到底又是个什么念头?”

“如果你只是想让我做你的玩物,庭静,我问你,我也挺喜欢你的,现在你的模样我仍然喜欢,你愿意做我的玩物么?”

孟庭静沉默着,沉默了三五分钟之久,目光很复杂地看向宋玉章,“你从前说过喜欢我,就是喜欢我的模样?”

“当然不是。”

宋玉章极快地否认了。

“你自有你的可爱之处,”宋玉章道,“只是那些可爱之处……”宋玉章扭了下脸,“都已消失了。”

孟庭静走到了宋玉章的面前,宋玉章没有后退闪躲。

“消失了?”孟庭静轻声道。

“是。”

宋玉章看到孟庭静的神色有些认真,“你告诉我是什么,我可以找回来。”

“物是人非,庭静,我们的好时候已经过去了。”

孟庭静目光又是反复挣扎,最后仍是趋向于凶狠,“你说过去就过去了?人这一辈子还长着,宋玉章,你话别说的那么满。”他伸出手按住了宋玉章的后颈,低头将额头与宋玉章的额头紧紧贴住了,“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吧。”

宋玉章如今算是情债满身,债多反而不愁了,伸出手也按了下孟庭静的后颈,“我拭目以待。”

宋玉章下午没再去银行,他回了宋宅,同湖边的大白鸟一齐分享心事。

“其实聂饮冰对我也不算坏,被人骗了,总要生气的,他拿了枪指着逼我脱裤子,就算前后相抵了吧,毕竟我还是跑了,你说是不是?”

大白鸟用尖喙梳毛,对他不予理睬。

宋玉章叹了口气,继续道:“他要爱我,也不我的错,聂雪屏对我也不错,没有他,我不会度过那个难关,”宋玉章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又轻叹了口气,“将感情与利益全然分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人不是机器,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或多或少地参杂了感情的考量。

他又怎么敢说聂雪屏愿意出手相助百分之百是为了利益呢?哪怕其中百分之一是因为爱他,那么他就是欠了聂雪屏的情。

欠债好还,欠情难赎。

他可以利用任何人,但不该利用爱自己的人。

宋玉章甚至又想起了傅冕。

宋玉章在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体面人之后,后知后觉地发觉了自己的混蛋。

是继续闷头做个混蛋,还是浪子回头,从今往后做一个好人?

宋玉章轻叹了口气,仰面倒在了草地上。

大白鸟继续梳毛,对一旁美男子的反省没有任何关心。

在反复思索了一天之后,宋玉章下了决心——他决定浪子回头,做一个不那么混蛋的混蛋。

第一步,就从同聂雪屏坦白开始。

就将对聂饮冰的谎言再说一遍就是了。

与其等被掘地三尺地挖出往事,不如他先自己认下算了。

比起聂饮冰,聂雪屏是显而易见的没有那么好糊弄,以聂雪屏的城府心智,应该也能想得明白前因后果,到时候都不用说,两个人估计就要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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