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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跟煞神一样十分骇人。
他走进书房,坐在对着落地窗的真皮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手背撑着右侧下颚,不发一言,枯坐了一下午。
眼睛感受着日光的变化,虽然无法直视,但闭上眼睛能感受到光的强弱,从橙黄一点点暗下来。
心中思绪千丝万缕,想给护工找个借口,然而也不是找不出,要真打心底给小护工找借口,闫观沧能找出一百个。
但哪怕想出来,心中的那股火气也无法熄去,反而愈发热烈,小护工对他而言是不辞而别。
他从来不是喜欢听别人借口的人,图浪费了时间,脑中想出的各种借口都成立,但他却不愿去信,他只想对方亲口对他说,他需要小护工亲口给他借
口,给他一些难言之隐。
甚至借口是被迫离开。
要是对方能回来,之前立的那些破规矩一条都不会留,要真想跟他亲近,他可能跟人看看试。
牵手,拥抱,亲…
闫观沧喉结滚动,书房里明明除他外没第二个人,但却刻意的咳了咳嗓。
闫观沧仰首深呼吸,他想他了……抓心挠肝的想。
就像那本书也学到了恋爱那一条。
晚间,闫观沧下楼吃饭,闫女士从厨房出来将汤放在桌上,“吃吧。”
这汤是她去年心学的,丈夫说不错,正好今天也让闫观沧享享口福。
闫观沧并无察觉,拿着汤匙喝了口汤。
闫观沧:……
拿着汤匙的手僵在那里,面上表情尽量控制不扭曲。
闫女士:“怎么样,怎么样?”
她声音期待,句句透露着夸老娘。
“妈妈为了你好,特意煲的汤。”
闫观沧声音冷淡,“以后这些你不需要做。”
闫女士:“为什么?”
闫观沧:“不是为我好?”
闫女士:……
逆子。
闫女士一脸不理解,“不好喝吗?”
闫观沧:“不……”
闫女士:“只有一次机会。”
闫观沧:“……挺刺激的。”
饭后,闫观沧连带狗散步的心都没了,嘴还存着汤里的那股子腥味。
闫女士拿着水果刀,开始给人削苹果,但皮削得一块一块的。
金毛趴在男人脚边,闫观沧开口,“护工电话是多少?”
闫女士拿着水果刀的手停下动作,“这妈就不知道了。”
闫观沧:“那你们之前怎么联系?”
闫女士硬着头皮,“漂流瓶。”
闫观沧:……
闫女士忙打烟雾弹,“企鹅上面的老方式了。”
苏折的身份,她必须保密,他这儿子她最了解,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真把苏折护工的身份说出去,那这孩子以后的前程都毁了。
父母仁爱心,毕竟也是别家孩子,有这么个有出息的孩子,不知家里多高兴呢,闫女士换位思考,要是身份真挑明了,后果想想都不是滋味。
而且大师说了,这渡情劫是闫观沧自己一个人的事,亲人不能查手,不然都毁了,这次要是不成,闫观沧命里就再没正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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