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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
声音夹柔带怯,“那先生是愿意吃我这樱桃了?”
明明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但声音带着尾巴,闫观沧偏觉得对方是贴着他耳朵根说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怎么会有男的说话是这样的,就像是沉了水的云,不知到底是轻是重,一会升起一会落下,让人琢磨不透也抓不着,而且一点气概也没有。
这要是他家的人,早一脚踹飞,听着就恶心。
然而到了护工这,闫观沧却什么也没说。
一是毕竟说话这事是个人习惯,二就是虽然别扭,但他爱听。
给人一种极具的推拉感。
但却又嫌对方管的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闫女士失散多年的弟弟。
听着对方的话,闫观沧沉闷的嗯了一声,好像他的妥协不过是对方的无理取闹。
苏折也不在乎,毕竟对方能低头,他就已经赢了。
下一刻闫观沧耳边传来了十分惊喜的声音,“真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蜷了蜷,没做声。
苏折又离人近了些,“那先生是喜欢我的樱桃,还是喜欢冰箱里的甜食?”
闫观沧半天不出声。
苏折拉了拉对方的衣角,“先生。”
闫观沧:“樱桃。”
艹!
闫观沧一时间不明白这小护工怎么这么磨人,拿过樱桃碗,别扭的挥着手让人走。
苏折也不多留,毕竟他回来就去洗樱桃了,衣服也没换。
“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
说着,转身上了楼。
人走后,四周安静了下来,但男人却还是觉得耳根子痒的慌,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
闫观沧皱眉换了个姿势,想要拜托这异样感,午时的日光炙热,男人和金毛一人一狗开着空调晒太阳。
可谓将反差做到了极致。
然而坐着没一会闫观沧突然后反劲,他好像又被这小护工摆了一道。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发现这种话事情时常发生,而且十分有辱他身为老板的尊严。
作为上市公司的灵魂人物,闫观沧在工作方面十分苛刻,自然也十分会看人,他每次去视察手下的员工不是怕的回话结巴,就是不敢看他。
就连一起工作了快六年的特助也对他毕恭毕敬的,根本没有像这个小护工这样放肆的。
吃个甜品也要管,闫观沧越想越觉得没尊严,他何时受过这等待遇,下次他绝对会搬出老板身份,不能让对方如愿。
如果对方敢反抗,那他正好顺势把人开了。
男人对自己画的蓝图十分满意。
然而闫观沧不知道是,他毕恭毕敬的特助,造反了。
手中樱桃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很清新的果香味。
他抬手放进嘴里一颗,百无聊赖的吃着樱桃。
这时脚上一沉。
未闻其声先感其爪,金毛还没叫,闫观沧直接道:“不行,你不能吃。”
预判了它的预判。
近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闫观沧已经完全摸透了他弟的狗腿行为,他吃什么它也要跟着吃,主要特征就是把爪子搭在人腿上。
可能是两兄弟相处的太过融洽,闫观沧完全忘记了,之前定下的一月后就把他弟送走的事情。
甚至他弟也完全忘记了,一开始被他哥黑脸支配的恐惧。
“呜…呜……”见男人不给,金毛叫的可怜。
闫观沧冷着脸,“少给我来那套,你不会吐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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