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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的,况且还是个有二心的护工。
他迟早会找理由把人踢了。
得,看这是问不出来了。
周泽墙摆摆手作罢,但却也没打消念头,毕竟知道也就早晚的事,也不知道他知道那天,闫观沧身边还是不是这个人。
侧首瞧了眼窗外,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打算离开,“那我们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养着吧,对了那盒西点别忘了吃,我一共托人带了两盒回来,我自己还没尝呢,一会我回家找出来尝尝,你要是无聊就打电话交流交流味道心得。”
见闫观沧要起身,周泽墙抬手给按了回去,“你这狗逼客气什么,兄弟还用你送啊,坐着吧。”
没想到瞎一回还有良心了。
闫观沧面无表情,薄唇吐出几个字,“我要去喝水。”
周泽墙:……
真一点也不客气。
周泽墙垮着批脸,在顷瑶的阻挠下没有把那盒西点带走,而是骂骂咧咧的被人推着出了门。
顷瑶仿佛早已习惯,带着人往外走,等走出一段距离这才压抑不住好奇心,“我还头一次知道观沧感情方面的事。”
周泽墙摊摊手,“谁不是呢?”
“我之前一直以为……”顷瑶欲言又止。
周泽墙疑惑,“以为什么?”
顷瑶纠结了一下,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再熟也不会越界过问私生活,随后在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周泽墙双眼睁大,“他是黄花大闺男?!”
顷瑶抬手给人一比兜,“你小点声!”
周泽墙不可置信的看着顷瑶,“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顷瑶皱眉,“怎么不像话?说不定就是良家妇男呢?”
周泽墙一脸麻木,“他看着就不像好人…“
顷瑶:……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毕竟那张脸帅是帅但却也是公认的家暴脸。
顷瑶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万一呢,我反正没在他身边看见过人。”
这么多年不论是酒宴还是舞会,她都没见闫观沧带过伴,不是这个秘书就是那个助理,还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也看不出越界的行为。
周泽墙却不这么认为,“不可能,他今年二十九明年就三十了,再离谱了也不可能是。”
况且给闫观沧送人的不少,对方只不过是不喜欢倒贴,又不是自己不会主动,不可能是黄花大闺男。
顷瑶耸肩,“那可不一定。”
周泽墙:“你可别忘了,年初去会所老闫和霍二可是留了陪酒的。”
顷瑶顿时一脸拒接,“你能不提丢人事吗?”
周泽墙:“怎么丢人了?”
“你以为他俩把人留包厢干嘛?”
他当时喝多了,不太记得,“不是倒酒吗?”
“倒个屁酒,人家小姐夸他俩肌肉练得好,这俩**让人家举着酒瓶练了一夜的肱二头。”
周泽墙:……
对不起,是他喝多了,他有罪。
但还好,丢人时候他人事不省,不然要当面说认识他俩,他可能做不到。
随后默默的看了顷瑶一眼,“辛苦你了。”
顷瑶:“不辛苦,命苦。”
“……”
两人走到大门口随后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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