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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准地把握住我的敏感点,控制着快感的阈值不让我伤害到自己。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灵魂战栗的美妙感觉,我第一次体验到了丝毫没有痛苦的,极致的性爱。
我被照顾着,被托举着,被捧上了欲望的祭坛,汗水、唾液、淫汁和精液搅拌着淋满我的内外。敏感多情的身体不再是受难的躯壳,而是享受极致快感的容器。
我即是祭品,也是被供奉的神明。
最后我还是流泪了,舒服痛快的眼泪。
我曾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我哭泣,但我错了,肉体的本能远比耽于伤痛的精神更加诚实,也更加向往鲜活和痛快,我远比自己悲观的想象要更乐于沉溺生的欲望。
小洁给了我一次极致愉悦,又有尊严的发情期,我能感受到自己是被珍惜且被尊重的。
最后一天,我们在水池里做完,汹涌的水浪久久不平。小洁擦干我的头发,别上一朵玫瑰花。镜子里蒸红的小脸羞怯而又妩媚,我又怀孕了。
长裙在小腹凸起一个圆弧,使金腰链不得不放长两寸,松松的缀在腰间。红宝石流苏又细又长,垂坠在尾椎骨的位置,像一条火红的尾巴,欲盖弥彰地压出臀缝线条,随着行走在膝弯处摇摆晃荡。
我重用了小洁,几乎日日和他相处在一起。可以随时出入首相书房,所有公文和机密函件随我取用,小洁甚至主动教我处理政务,用我的玫瑰花章纹代替他的按在令文上。
而更多的时候,红墨水打翻在地,我背靠着书架和他接吻做爱,长腿挂在他的后腰交叉,公文如雪片从书架上掉下来。
我不去想对方是如何理解这场交易的。是用他求而不得的可怜弟弟威胁也好,还是用肚子里这一胎虫卵交换也罢,只要不是最让我还不起的那一种,我都可以接受。
为此,我专门找了一天摸进斐纯的房间,诱惑他和我做了。我叫的很大声,隔壁的人只要不是聋子就可以听见——你听,我可没有欺负你弟弟。
企图快速两清的结果就是,我同时怀上了这对兄弟的虫卵,被抱在书桌上前后贯穿,一边歪歪扭扭给公文盖印章,一边还要咬着手指不敢让门外等候问政的臣子听见声响。
而更可怕的是,在无有尽头的欢爱和给予中,我无法再将他们看做单纯的交易对象,自欺欺人地硬起心肠。
第22章
虫星的冬季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
储存冬粮的时节经常会和临近部落发生冲突,最近和34号、78号部落摩擦不断,又要整理物资划分,各边境城的送报堆成了雪山。
而我这个政务缠身的皇帝,此刻正被压在纸堆里后入,身下垫着个吸奶的斐纯,我的手肘固定在他的头颅两侧,努力在身后另一只虫子的撞击下保持稳定的笔触批改公文。
“啊......慢点,嗯...小纯别咬,就写完了。”
一行字写的歪七扭八,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家虫皇得了羊癫疯。
成何体统!
我用笔杆子敲斐纯的脑袋:“再咬就不给你吃了,都一上午了,肿了都!“斐纯不满我是因为他哥才给他生宝宝的,清早一来就往我衣领里钻,嚷嚷着要吃奶。
一个小孩子我还是应付得了的,可是身后那只把我屁股都掐红了的虫子就明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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