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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另一只虫子。
“你又来干什么。”口气很不好。
和对怀特有所期待不同,我对白颢子更多的是谨慎,我也知道在他面前装柔弱是班门弄斧,索性也懒得和他虚与委蛇。
白颢子若有所思,他收起粥勺,放弃了准备好的说辞,转而和我侃侃谈起了今天的天气,又主动把审判庭的政务向我汇报了一边,耐心等我的反应。
这只狐狸,果然最清楚我想干什么。
“喂,之前说的结盟,还算数吗?”
白颢子一笑:“陛下青睐,臣随时恭候。”
“别胡乱答应,这次我可没有什么爱与温柔来回报你们,也不想做好母亲。一视同仁可以,但我只有一视同仁的铁石心肠,要不要?”
“陛下或许对臣有些误解。”
白颢子拨了拨粥碗,温文尔雅道:“你对别人好不好,爱不爱,够不够温柔,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不妨碍我得到这些就可以了。”
“臣只想要个公平的起点,陛下肯给,是好是坏无所谓。陛下说自己是硬心肠,那能不能让您软下来,就是臣的本事。”
忽略白颢子自信得过分耀眼的笑容,我总算有些听明白了——这个自私到了极点的势利鬼,原来之前都在装圣母。
“你无所谓,我当然更无所谓了。”不过这样更好,我也没负担。
我最后提醒他:“到时不得圣宠,别说朕渣了你。”
“臣妾自愿,”白颢子吹凉一口粥,送到我嘴边:“成交?”
我一口吃下:“成交。”
喝完粥白颢子把空碗丢给赤兔,一副正宫的姿态宽衣解带,要留下来。
“干什么?”
白颢子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山茶香,抚摸我的下巴:“陛下生完有两周了吧,发情期还没到吗?”
我就知道没有油水这耗子不可能上门。
“你在想屁吃。别把赤兔当佣人。”我把他踢下床,碗也砸给他。
白颢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拍拍手,把白衣搭在肩膀上,赤裸着八块腹肌慢悠悠行礼:“臣下告退。”
“快滚!”
我捂住鼻血,又砸了两个枕头过去,门才关上。
板芙部落擅织造,虫茧分解的蚕丝是星球出名的珍贵纺料,近水楼台,我有一柜子的精美蚕衣。
我从中挑了一件白色蕾丝的睡裙,大开的花边领口在腰部的位置一线收束,勾勒出窈窕起伏的线条,下半身长裙逶迤及地,若隐若现的镂空花纹引人浮想联翩。
白颢子算的没错,我的确到了发情的日子,开始厌食和发热,重新缩回鸡子大小的子宫叫嚣着伸展孕育的天性,渴望被虫精灌满的快感。
天性无法违背,而我打算将利益最大化,怀上最能帮助我的一胎。
偌大的主巢充满了虫母甜甜的香味,没一会儿,乖巧的甜柚加入了进来,贴在门口想进不敢进。
“妈妈...你叫我吗?”
斐纯写了足足一个月检讨,见不到我的人,乖得都有些怕了。平乱时又自觉没有立功,更不敢来烦我。
我朝他微笑,把瑟缩的小孩叫到床上来,“小纯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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