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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可怜极了,像被丢在冰天雪地里的小狗。
我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不解又心疼:“我哪里生你气了。”
“那天我不是故意生病的,”他捏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低头垂泪:“我让人给审判庭送委派信,可是被杜茉哥哥拒了回来,对不起,”他怯生生看着我,自责不已:“我也想给妈妈帮忙的,是我没用,对不起......”
那封信的戳印确实是审判当天的日期,我来不及多想,摁下信封,先抱住了哭得直哆嗦的孩子,“没来看你是我不对,那天......是出了点意外,但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来,先把药喝了。”
好不容易安慰好闹别扭的孩子,我把放凉的药加热了,一口一口喂他喝。我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一碗汤药喂的乱七八糟,斐纯却十分配合,美滋滋全部喝光,那苦涩的药味我光闻着就想吐,可进了他嘴里好像掺了蜜的琼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热错药了。
我偷偷摸摸去闻碗底,忽然被捉住了下巴抬起来,斐纯用还沾着药汁的嘴唇亲了我一口,看我捂着嘴干呕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
“小混蛋,你舌头是什么做的。”
斐纯喝了药气色好了一些,耸耸肩:“早都习惯了。”
他又开始撒娇,没有我陪不肯睡觉。
我只好和他钻进同一个被窝,任他把我像一个等身抱枕一样搂在怀里,玩我的小拇指。
“妈妈的手好小,我可以同时握住两只。”
“你太瘦了,硌得我都疼。”我用自己肉乎乎的手挠他的掌心,“吃多一点,听见没有?”
“嗯。”
斐纯乖巧点头,额发扫在我的后颈上,痒痒的,“ 怀孕辛苦吗?”他把手放在我的肚皮上,细腻的掌纹轻轻摩挲。
“这次怀的有点多,其他还好,就是腰酸得厉害。”
斐纯病还没好,我不忍心问他要信息素,没想到他主动释放了出来,还吵着问我和怀特比起来更喜欢谁的。
这怎么好比?
斐纯的信息素就好像包治百病的灵药,而我被怀特吸引则是生育本能对强大雄性的自然反应,二者其实都扯不上感情,更别说以此分高低。
可斐纯不喜欢我的含糊其辞,他非要一个确切的回答,非此即彼,缠着我像小孩子一样又是讨好撒娇又是哭泣恳求,信息素越来越浓,我舒服地坐在他怀里,乐意被他牵着鼻子走:“更喜欢你,谁也比不上我们小纯,这总行了吧。”
小孩子不依不饶:“不用加上后面那句。”
我无奈又重复一遍,斐纯的信息素实在是灵丹妙药,我得以从疲惫的孕期中短暂解脱,也实在不想让孩子不高兴。
我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同时抓住了伸进裙底的手:“不可以,我快要生了,受不了太多刺激。”
小孩失望极了:“可是我好想你,我们都快一个月没见了。”
他一说我就心软了,作乱的大手趁机伸进内裤,握住饱满的桃子开始揉捏。
这下连身体都软了,斐纯舔吻我的耳垂,声音还是可怜兮兮的:“妈妈不想我吗?我每天都很想妈妈。”
“想妈妈漏水的屁股。”
手指插进湿润的甬道。
“想妈妈漏奶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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