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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穴口的触须越来越多,堵住了泛滥成灾的汁液,我能感觉到小肚子被挤得微微鼓起,再多一根就会被撕裂,可那不知节制的触手还想往里钻,我害怕得甚至不敢喘息,生怕会被这样撑坏掉。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捂住我嘴巴的触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而我只能颤着哭音求它,“不要再加了,我会坏掉的……求你,呜……”
最后我还是崩溃地哭了,身体彻底被触手填满。
那触手将我翻了过来,固定住我的腰肢摆成跪趴的姿势,钻进甬道的触手开始模仿性交的动作大力抽插,每一次挺入都把穴口撑大到极致,抽出来时会带出绞紧的媚肉和大量汁水。
啪啪地交媾声无比清晰,失去视觉让我对这场侵犯更加敏感和羞耻,酥麻的快感针扎一样细密上涌,缓解了疼痛的同时又带来了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
“啊……啊……不要…啊哈!”
“停下来,我害怕,太多……求求你……唔——!”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绷紧了身体本能想要逃离,缠住四肢的触手却将我牢牢固定在了原地,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几乎撬开了我的生殖腔。
我浑身脱力倒在床上,全身被汗水和爱液浸透,股间的触手依然没有放过我,可我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饿,好渴,好累,好疼,还要被操。
谁能来救救我,随便来一个人,来个人吧,谁都好。
没有人来。
我的手肘、膝盖和锁骨全部磨破皮,大小腿也跪满了淤青,手臂高潮的时候被自己拉伤,皮肤隐隐撕裂,更不要提一片狼籍的下半身。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醒来时绑带和蒙眼都取掉了,可我也没办法逃跑。
因为我发烧了,是活生生杯渴醒的。
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衣不蔽体地躺在那张破旧不堪的木板床上,没有人帮我清理。
枕边有一碗水和一块发黑的糕状物,我第一次知道渴到极致是什么体验,多亏了那一碗半浑的生水,我才没有渴死。
可娇生惯养的身体实在吃不下粗糙的食物,我饿急了,逼着自己往下咽,喉咙里像吞了一把小石子,下一刻就呕了出来。
这一场吐得昏天黑地,把刚喝下去的水也给吐了出来,我心疼坏了,可想想好歹润了润嘴唇,也不亏,然后就抱着还在痉挛的胃睡了过去,烧得人事不清。
后半夜我梦见叶了,我在梦里问他为什么没来接我,把我一个人留给红眼,被欺负,没饭吃,现在快要病死了。
可能是我太讨厌可恶的红眼了,梦里的叶也有一只红色的眼睛,头上还长了两根触角,弹来弹去。
“喂,不过才半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还……还不是你害的。”
“怪我?亏我还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
“呜……疼疼……”
“……啧。”
“行啦,你以后少说脏话别惹首领生气,很快就没事了。”
“乖。”
我烧得迷迷糊糊,似乎有人摸了摸我的头发,给我冒冷汗的身体盖了一张毛毯,让我好受了许多。
一切虚虚实实,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不在噩梦般的军妓营了。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床头放着一瓶含露的玫瑰花。
难道真是梦里的叶显灵了?
我偏过脑袋,将我投进军妓营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床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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