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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在床上翻滚,玩一玩翁承业收集来的小玩意,九连环之类。
翁承业教训过她, 可她当面听了, 无人时却将衣裳都撕烂,玩耍似的撕成一条条挂起来。
翁承业只好命人不得靠近, 更严禁下人进屋。
他亲自将冰盆搬进屋里, 试图让温度降下来。楚灯青见了直接将冰块捞出来, 洒到床上再裸着身子贴上去。
翁承业听到她低低地舒服地喘息, 一瞬间被勾动了情玉。
但楚灯青不要他靠近,太热的时候她讨厌人类,只想一个人跟冰块呆一起。
翁承业没有勉强,摸了摸她的头就走到一旁处理起各类事务。
他并不是无事可做,身为瑾王府世子爷,既然回来了就不是吃干饭的。他失忆这几年, 朝堂风云动荡,瑾王府因为失了嫡子隐退起来, 并未参与摄政王与小皇帝之间的斗争。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站在小皇帝那边的派系全被清算干净。摄政王是异姓王,而瑾王作为当今天子的伯父,过去一向是站在小皇帝那边。
但由于自己儿子失踪, 瑾王悲痛之下不再参与朝廷中事, 由此躲过了一劫。
摄政王剪除了当今天子羽翼,却并未试图杀他换个听话的傀儡皇帝, 说起来也与过去的旧事有关。
先帝是个情种, 只生了小皇帝一个孩子。好巧不巧, 先帝爱的女人摄政王也爱。
由于心中白月光的光芒太盛,摄政王并未娶妻生子,念在心上人的份上,他也不会杀了小皇帝。
相反,摄政王其实挺宠爱小皇帝,不过,是对公主的宠法。锦衣华服、金玉器玩,与朝政向来无关。
冰很快都化了,楚灯青躺在湿淋淋的床榻上,觉得很不舒服。瞧见翁承业忙着,她也不管,下了床爬到他办公务的桌上,身上的水珠把信笺都沾湿了。
翁承业把书信推到一边,将楚灯青抱到怀里来,问她怎么了。
楚灯青指了指床:“化了,都化了。”
翁承业说化了就化了,她不穿衣裳他没法叫人换床褥。
楚灯青烦闷地抠手指,还是在说化了化了。
翁承业制止了她,叫她把嘴张开。楚灯青觉得他烦要走,翁承业按住她挑开她唇瓣摸了摸小尖牙。
食物都送嘴里了,楚灯青就算食欲不佳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一口咬破他手指吮吸起来。
翁承业闷哼一声,没有反抗。
楚灯青也不敢太过分,那点血吸干净没有再咬,只是含着舔了两口就松开了。
翁承业收回手指,疼痛还清晰着,但瞧着小魅妖懵懂无知的神情,他心下一颤,扭过头去不看她。
“不要我碰你,就把衣裳穿上。”
小魅妖的身体在屋子里像珠宝一样,天生地叫人挪不开眼。翁承业一向不是禁欲的人,却也不想勉强她。
楚灯青不但不穿,还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得翁承业着了火,她却不肯灭。
跳下他怀里,自顾自走开了。
翁承业见她裸着身子在角落里躺下来,一头乌黑浓密如云雾的头发跟溪河似的流过她高峰与低谷。玉一般的身体洒满月辉毫不珍惜地落在地上,也不怕沾了尘世的泥灰。
翁承业有一瞬间觉得小魅妖是个贱种,肆意抛洒躯体的魅力勾着人走上她高峰进入她低谷。用玉与月凝成的肌肤博得人类的亲吻,靠献媚换取人类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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