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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放在了沈弃的书桌上:

“我、不、看!”

沈弃看着那砚台中的墨水被震起来几滴,轻轻地摇了摇头,好似很感叹:“精力如此旺盛,却无处发泄,显然不好。”

林寒见想也不想地讽刺回去:“姿态如此悠闲,却撒手放权, 显然偷懒。”

原本传话的人跟在后面,听见这对话心惊胆战地又迅速退了出去:

妈呀,知道太多的人可往往活不长啊!

四目相对。

沈弃静静望她, 率先败下阵来:“真一点儿也不想学?”

“不学。”

林寒见回复得斩钉截铁,很有魄力。

“……好吧。”

沈弃口中舒了口气, 说不好是什么心情, 情绪挺淡, 又很复杂。

他真怕他早死了。

却又不想死。

一会儿担心林寒见, 一会儿又觉得她是个小没良心的。

林寒见眼底划过一抹亮色,暗含狡黠:“既然沈阁主现在有空,我便让人进来了。”

“嗯?”

沈弃没明白,“你带了人过来?”

她都没出过这座宅子,去哪里带的人?

林寒见拍了拍手,不一会儿,项渔舟就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道:“这是我们新研究出的药方,对阁主您的身体调养和复原都大有益处。”

林寒见笑吟吟地补充:“除了味道更苦了一些之外,没有任何不好。”

沈弃:“……”

项渔舟惹不起这两位主,他就是一兢兢业业领工资看病救人的医师,当即打了个圆场:“这点,我们之后也会加以改进。”

沈弃的视线扫过来,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缓和。

林寒见拿过药碗,递到沈弃嘴边,那股浓重难闻的苦涩气味顺着传到了沈弃的鼻间,在喝下去之前就提前感受了这药的难喝程度。

沈弃顿时蹙眉往后躲了躲,有几分仓促慌乱的狼狈之态。

林寒见憋着笑,柔婉着声线:“阁主,该喝药啦。”

沈弃看看那碗墨水汁一般的药,又看看林寒见:“…………”

长痛不如短痛。

沈弃眼一闭,心一横,一鼓作气将药汁尽数喝了下去,好险没被这药的奇妙味道逼得吐出来,多年没出现这种情况,沈弃甚至开始怀疑是项渔舟听了林寒见的吩咐一起来整他的。

林寒见忍俊不禁的放声笑起来,清脆可人的灵动笑声如轻盈鸟雀辗转几朵初绽的花瓣,无限的快乐与肆意从中弥漫溢出,他咬着林寒见做的糖果,倒也不觉得味道有那么恶心了。

或许,这样就很好了。

沈弃心中模模糊糊地冒出了这个想法。

多日以来,林寒见主动同他相处亲近,不论做什么都乐于同他分享,不避讳不隐瞒;没有再试探着逃跑,更不提出要外出,她安心地待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不刻意地承诺着,却确实全心全意地和他在一起。

沈弃原本还有多观察她一段日子的心思,现今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情绪的软化和妥协。

温柔乡即英雄冢。

索性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色令智昏的事了。

沈弃开始主动去找林寒见,不再拘着一昧地等她到来。

两人仿佛是真的回到了决裂前的相处时光,不过又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比如沈弃再没有那般理所当然地让林寒见去做一些事,不会心安理得接受她的示好——不是因为强烈爱意,也没有忠诚,只是义务的话,更需要细心的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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