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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声音放轻语气问道,“爸,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我在朋友这边借宿一会儿,等天一亮我就回……”
“咳咳咳……叫他赶紧回来!”电话那头远远传来断续的咳嗽声,老人苍老的声音带着像是残破的风箱里拉出来的呼呼声,接着是一阵慌乱。
宋景予听出刚刚那是爷爷在说话,皱着眉着急道:“是爷爷怎么了吗?”
没一会儿,话筒那头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温柔的声音:“予儿啊,你快回家吧,爷爷身体不太舒服,想见见你。”
宋景予心下也有些急,他站起身来:“爷爷到底怎么了?”
“爷爷见着你就没事了,乖,你下楼去,符叔已经返回去接你了。”
宋景予挂了电话,江左已经猜到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赶在他之前就先说道:“你家里有事就赶紧回去吧。”
走到门口,宋景予回过头有些抱歉对江左道:“我派几个人在楼下守着,你早点睡吧。”
送走了宋景予,江左将铺在地上的被子收了起来,想到宋景予说的会派人在楼下守着,十分安心的江左抖抖床上松软的被子,钻进去将自己软软地裹住,接着蒙头就睡了。
屋外狂风呼呼吹过,摇晃的树影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狰狞,小区楼下转弯处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像潜伏在暗处的一头巨兽。
半梦半醒之间,江左只觉得身子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他眼皮颤了颤,但是睁不开眼睛来。
四肢像灌了铅一样重的抬不起来,江左心里一急,张嘴想叫,但是双唇微微张开,就被伸进来的什么温软的东西堵住了。
舌尖上萦绕着的满是涩苦的药香,江左从鼻尖溢出一声又细又软的“呜……”
良久,那湿软的东西才放开了他,转移到了他的耳廓。
贴着他的耳侧响起了一声男人的喟叹,那声音又湿又冷,带着久不见阳光的阴暗,在耳边梦魇般回响着,江左头皮发麻,牙齿不由抖了抖。
“小骗子……”
那湿黏软滑的东西转移到了脖颈侧,突然锁骨处一疼,江左鼻头跟着一酸。
“……你要是再到处沾花捻草……下次我可就没那么仁慈了……”
那东西发出了一声冷笑,江左只觉得浑身冰冷,不由打了个冷颤。
迷迷糊糊,不知折腾了多久,那重量又离去了。
身子像是往无尽的黑暗里坠去,江左又沉沉睡了过去。
江左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刺眼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他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扭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闹钟怎么没响?
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又酸又软,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下去,露出了他东一块西一块洒满了胸膛的茂盛的草莓儿,锁骨下侧还留着一圈带血的牙印。
想不通了的江左潸然泪下:……这可就真是奇他妈了个逼的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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