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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厚重护甲。

让他们刀枪不入的同时,加重了马匹的负担,以及个人体力的消耗,加上西南潮湿多雨,士兵多风湿等病症,不可能只穿冰冷的盔甲,内部肯定填充了御寒之物,而外部的些许布料就是最好的引火点。

若是隔得远,且在射程之内,最好的办法就是火攻。

若是弓马兵身上起火,盔甲,就是自掘坟墓般的天然蒸笼。

不得不说,魏安棠在听到谌修圻的分析后,一是佩服,二是感到不寒而栗。

谌修圻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能让他在看到这么多看上去无关紧要的微末细节时,脑子里就已经构造了一个最能克敌制胜的杀人方法。

所幸谌修圻说这个话的时候表情非常正经,若是他表现得云淡风轻,魏安棠可能会更加害怕。

不出谌修圻所料,弓马兵碰到火之后,纷纷滚落马匹,不出片刻就有好几人受不住热,再无动静,聪明一点的火速脱了盔甲,滚灭了身上的火焰,然而,失去了马匹的弓马兵,对魏安棠他们来说,和普通士兵没有任何区别。

第五小队冲下山岭,将城外的敌军团团剿灭。

苦苦守卫的士兵们喜极而泣,纷纷高声欢呼着。

魏安棠拒绝了城守追敌致胜的提议,杀光了西南王的宝贝弓马兵,必定会让西南王太过于肉痛,只杀一点点,算作挑起他怒火的引子,好让接下来丢失西廊粮道变得顺理成章。

西南王必定会认为是自己被逼急后,激发潜力一举啃下了西廊粮道这个硬骨头。

不得不说,谌修圻真的是阴险至极,为了他的目的,机关算尽。

魏安棠在西廊粮道驻守了七日,前线传来了陈律陈科两兄弟三输的消息,魏安棠烧毁了信条,火舌在谌修圻落下的最后一句话上缭绕,直到烧到魏安棠的手指,他才想起来收手。

魏安棠说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眼前的烛火实在是烧得太热烈,映得他满脸燥热。

他对谌修圻笔下的字迹的认知,还停留在当初那四个写得活像“取你狗命”的丑字,现今烧掉的这封信,应当是谌修圻亲手所书,字迹娟秀,不像是武将的字。

更不太像是谌修圻能写出来的字,倒像是闺阁少女一样的闺阁小字。

实在是太具有反差萌,看得魏安棠血槽一空,呼吸一窒,越看越觉得自己像是在看情书一样。

就连要烧毁时,都是满心满眼的不舍和眷恋。

说起来也许有点矫情,也有点丢脸,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还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情感。

一种让他对活着,更有期待的感情。

“报——敌袭!”

谌修圻果然没有猜错西南王的心思,在前线获得阶段性胜利之后,他开始想要乘胜追击,将在西廊粮道这里遭受的耻辱一举血洗。

魏安棠提着刀走上城门,第五小队里能人辈出,弥补了他在战术方面的不足,他只需要在这里守住最后的退路即可。

果不其然,西南王这次是抱着必拿下西廊粮道的心思前来,在兵力上下了大功夫,魏安棠下令不要殊死抵抗,力求保全兵力的前提下,将西南王的精兵强将消磨一部分。

第五小队假意让城门失守,放了大军入城,在巷战之中将西南王的兵力消耗了大半,魏安棠亦是手染无数鲜血,银白的盔甲上满是血污,他逐渐被血腥味和断肢残骸的恶欲熏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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