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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拧眉，“你真的想清楚了？轩辕应该没和你讲清楚，若是失败了，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墨尘渊坦然一笑，“你们不是说我是不灭之身吗？我死不了。”

可是“气”被打散了，何时才能重新凝结成真龙呢？

东方月颔首，“既然如此，你去吧。”

看着墨尘渊离开之后，轩辕浩才忍不住问道，“东方，我们真的拦得住神尊吗？”

“师尊，”东方月突然说道，“你怕死吗？”

多久不曾听过东方月叫“师尊”，轩辕浩愣了一下，笑了笑，“怕什么？为了天下苍生，死又何妨！”

“嗯。”东方月微微一笑，有他在，他绝对不会让轩辕在他面前死去。

——

九重天上的仙人，突然感知到一种不妙的力量。

所以灵气汇聚在一起，往一个方向直直冲去，灵气的中间，是一条咆哮的黑龙！

“那是神尊的黑龙？他在做什么？”

“他疯了吗？想要把所有的灵气吞噬殆尽吗？”

“不——不对！他是想要打通前往神界的通道！”

只要通道开启，在神界的神光照耀下，九重天之上，就可以恢复了！

所有仙人暂时忘记了，他们曾经有多看不顺眼这条龙，而是在心里默默感慨，神尊不愧是神尊，果然有法子修复仙界。

结界内，楚青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轩辕浩和东方月，“就是你们让尘渊去做那事的？”

“神尊，你必须重返无色天。”东方月沉声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如果你不归位，届时必定生灵涂炭。”

楚青鸿冷冷地道，“仙界尸位素餐的人太多了，是时候控制数量了。”

东方月一怔，半晌才道，“可是，修真界的人是无辜的。”

“是么，”楚青鸿眼神带了些许悲悯，“他们抢夺生机，杀人无数，何来无辜之说，只有尘渊是至纯至善的化身。”

尘渊因爱慕他而生，只是太脆弱了，随时会被污染。

因此，他们不能留在这个地方！

东方月忍不住皱眉，“墨尘渊是天生魔物，神尊，你为何是非不分。”

“何人告诉你他是魔物的？”楚青鸿眼神一冷，“修真界的魔物由无数人的怨气所化，修士修行了魔气，自然就成了魔修，这与尘渊有何关系？”

东方月脸色一白，不对，这和他算不出的不对，他明明算出来，墨尘渊是天生魔物，于诸天神佛会有大不敬。

——等等，他卜算的时候并没有算出时间，也许，这是以后会发生的事。

“东方月，你们拦不住我，”楚青鸿冷哼一声，“若是尘渊真的破开了通往神界的路，到了那时，才是真正的生灵涂炭！”

东方月的身形摇摇欲坠，“神尊，来不及了。”

怪不得他之前卜算不出来，而是在墨尘渊答应那事之后，他才窥得一线天机。

原来，都是他害的吗？

可是，墨尘渊说他梦见了神尊，这又何解？

听到了东方月这话，楚青鸿掐指一算，脸色突变，这两个人，竟然教会了尘渊如何使用红莲！

而且，这个结界是他之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