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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突然恢复身体的掌控权了?
来不及思考其中缘由,江月蝶赶紧先丢开手中短剑,仿佛丢开烫手山芋般急切。
短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悦耳动听,恰似一声心跳。
“温敛故你快离开!”江月蝶反抓住温敛故的手,急急道,“沈家抛绣球招亲根本就是个陷阱!”
手背上被覆盖的温度一如曾经的温柔。
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温敛故怔忪了一秒,忽道:“所以你在担忧我?”
江月蝶愣了愣。
这什么奇怪问题?
但鉴于温敛故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前科,所以江月蝶并没有想太多,她没好气道:“不然呢?除了你我还能担心谁?!难不成担心沈悯舒?”
“……不是吧,等等,你还真这么想的?!”
江月蝶瞪大了眼睛,鼓起了腮帮子,气鼓鼓地松开了温敛故的手。
然而她刚松开,疼痛瞬间门遍布全身。
尤其是心脏,疼得像是生生被人用钝刀子切下,偏偏又不切到底,而是在最后开始用木棒拍打绞碎。
江月蝶下意识紧握住温敛故的手腕,再次恢复了清醒不说,身上的疼痛也没了。
匪夷所思。
难道温敛故现在已经从血肉可以令人恢复痊愈,转变成了光是触摸都可以让被控制的人清明过来吗?
江月蝶不信邪,翘起指尖又摁下,来来回回,反复试探。
而在这过程中,温敛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像是看看不腻似的。
半晌后,唇边溢出了一丝笑。
情爱如同穿肠毒酒,腐蚀理智,吞噬冷静,将他们变成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不必担忧,那些人暂时妨碍不到我们。”温敛故停了几秒,“你真的不杀我么?”
江月蝶气得狠狠捏了下他的手腕,捏完后瞧见上面的红痕,又有些心虚地用指腹揉了揉。
她费解道:“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刺激我对你动手……为什么?”
“这是解开你身上妖咒最快的方法,而且我们立下过亘古妖契。”
温敛故眉目弯弯,柔柔一笑,再也不见刚才的凉薄冷漠:“我会遵守诺言,不会反抗。”
江月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静静地和温敛故对视了几秒,确认这人真的是这么想的后,江月蝶深吸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杀了你。”
温敛故却会错了意,温柔安抚:“我不会死。”
牛头不对马嘴。
在温敛故的认知里,为了让江月蝶恢复清醒而被她刺一剑,似乎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江月蝶抽了抽嘴角,以免胃疼,决定还是不要再和他掰扯了。
余怒未消,她硬邦邦道:“我不喜欢见血。”
温敛故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眉宇间门却又满是愉悦。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惜,你还是放弃了。”
江月蝶脑子钝钝的,尚且没有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唇瓣便贴上了一阵轻柔的凉。
不似寒意彻骨的冰,而像是在月色下,冰面上微微化开的那层水。
没有温热,却也温柔。
江月蝶没有抗拒,略微一怔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也迫切的需要安抚。
微凉的柔软在唇上辗转研磨,渐渐地不满足于此,乞求似的□□着唇间门缝隙。
江月蝶被迫后仰,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着启唇的一瞬,舌尖灵巧的钻入唇齿缝隙,他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不断索求。
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不再像是亲吻,而像是一场狩猎。
唇上被咬的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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