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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盛好了。”花兰青打开食盒第二层,里面放了一碗排骨。动手帮她剔骨头。
“不用不用,吃排骨吃得就是牙齿把肉从骨头上撕扯下来的一瞬间。”
花兰青拿帕子擦手,笑道,“好。”
经算子的通讯符亮了起来,“师妹,你有事儿找我?”
那边很嘈杂,孩童的哭闹声此起彼伏。经算子不住地扭头叮嘱用药、输修为,抽空回几句付长宁。
“师兄,总算联系到你了。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我慢慢说,你仔细听。”
经算子难得见付长宁这么正经,“什么事儿?”
听完后,经算子沉吟片刻,“蓝极,我听过这个人,是一位先觉。他不是个口吐妄言的人。”
“依照我对自己的理解,我应该走不到那一步。”经算子说,“如果经算子手染血腥是命中注定,我会在那一刻发生前结束自己的性命。也请师妹捆了我关了我杀了我,随便怎么着我都行,别让我愧对自己的病人。”
付长宁突然就觉得她的担心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经算子根本做不出这种事儿。
“反正我话带到了。师兄,我忙着吃饭,回聊。”
经算子掐了通讯符,“回聊回聊,我先去看病人。最近频繁有小孩子失踪,找到尸体后发现全部被抽了筋脉。你家也有个小孩子,近期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
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儿。
“哦,好好。”嘴里的肉都不香了,“花兰青,安安呢?”
“怎么了?”
“师兄说最近经常有小孩子失踪,要我们注意一点。”
“程爹抱出去看花灯。算算时间,应该快到家了。”
程爹抱着安安回来,心有余悸。看到花兰青付长宁,才把人交给爹娘。
“长宁,安安差点儿被偷了。”
街上来了一个草台戏班子,有个带黑白脸面具的戏偶人动作滑稽、特别招小孩子喜爱。安安也喜欢他。
程爹正抱着安安看戏,有个小孩子拽了一下程爹的衣角,指着街对面奶声奶气说‘你的腰牌掉啦。’
安安腰间是空的,那块腰牌是经算子所赠,珍贵得很。
大概是不小心掉了。
程爹打算抱着安安去拿腰牌,可小家伙看入迷了,不愿意挪动半分。甚至脚化成数条触手插进地缝里。
这么点儿距离,应该没关系吧。
程爹把安安放下,自己去捡腰牌。
拿到腰牌正要往前走,一个老太太撞到他肩头,篮子里的鸡蛋洒了一地,破得稀碎到处乱流。拽着要个说法。刚摆脱人,又有一行游街队伍横穿街道,把安安身影这了个结结实实。一个老熟人见到他很欣喜,打招呼后询问他的近况......
这群人都在阻挡他接近安安。
程一观提着安安的衣领把人揪了出来丢给程爹,安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自己则与黑白脸戏偶人隔着人群视线交接。
‘你们被人盯上了,快回家。’
“都是我不好,差点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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