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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普通人,哪儿来的自信能伤到她。
“讶!”小断指脚下人影瞬间走空,他跌落下来。
视线正搜寻着方澄,后背便狠狠地挨了一记力透胸前的穿心腿。
轻微“咔嚓”几声,想来是肋骨断了。
然后整个人撞向内堂在地上拖行五、六米。
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后背剧烈疼痛过去以后,是火燎的灼热感。
第一次是付长宁。
第二次是经算子。
今天是第三次被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身手有些不够看了。
去做修士吧。
做修士能保住自己住的房子。
窗花咒术发作的时候,付长宁疼得厉害,脑子昏昏沉沉像一锅粥,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下巴被人抬起来,两片冰凉的东西贴上她的唇,一股清澈的气息渡了进来。疼痛得到暂时的舒缓,但还是张不开眼睛。
又过了很久,一个凉中带湿的东西被塞到她手里。似乎是泥捏成的人形娃娃。
泥娃娃在呼唤窗花咒术,她感到窗花咒术从自己身上渐渐脱离、涌了过去。
付长宁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
辅事利落的下颌线延伸到耳朵,随着侧头的动作,颈项上出现了一条明显的线一直延伸到衣领里。手里端了一杯水。
“醒了。”辅事脸上在笑,看到她醒了没有一丝意外,当然,也没什么惊喜。
像是等着她醒。
“你怎么在、这儿。”付长宁张口,喉咙里像吞了一口香灰粘住嗓子。
辅事把水递给她。
温热的。
如果不是一直坐在这里看着她,是不会把水控制成她醒来就能喝的温度。
啧,一直在这里看着她的还有方澄。
方澄脸上的鄙夷和取笑毫不掩饰,甚至还有一丝的丢脸。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丢了方澄的脸。
付长宁心中怪异感升了起来,逐渐察觉到不对。心悬起,“你看什么?”
“虽说辅事皮相精致、气度不凡,可他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妖修。你自小在礼乐殿千恩万宠地长大,怎么会自甘下贱委身于妖修,还珠胎暗结搞出一个孽种。”方澄原本是想故意让付长宁没脸,结果越说越上火。
礼乐殿的脸真的是让付长宁撕下来扔到地上去踩。
“趁众人没发现,我劝你自己放弃殿主之位。否则一旦被戳穿,礼乐殿所有人都跟着你蒙羞、在天下人年前名声扫地无地自容。”
方澄果然知道了。
付长宁脸拉了下来,放在床铺上的手无措地捏紧。要怎么才能堵住她的嘴巴。
威胁她?把她生生世世困起来?但是吧,这行为叫杀人灭口,罪加一等。
求她放过自己?做什么春秋大梦。换成她发现方澄怀了妖修的种,一定往死里踩,不闹得方澄人人喊打成过街老鼠绝对不算完。
一只大掌覆盖上了她的手,是辅事。
许是刚拿了杯子,他的手不再冰凉。温温热热笼着她,付长宁绷紧的手指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
除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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