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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事,宗敬俗事缠身,这就告退了。愿辅事平安顺遂。请。”宗离眼尾扫过付长宁。五柳镇,即便是方澄都不一定应付得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真的可以吗?

辅事:“请。”

宗离一走,辅事起身走向付长宁,视线从窗户外孤月上收回,“丑时,我们时间很充裕。咳,还疼吗?”

付长宁感受了一下,“还可以。”

她有点儿狡猾。无论是说疼还是不疼,辅事都会在力度上有所调整。但她说了‘还可以’。意思是,疼,我也能忍着。

你做你该做的,我受我该受的。除了腹中胎儿,你我二人并没有别的牵扯。

辅事是个习惯算无遗策、事事周全的人。她越是这样,辅事越拿捏不准相处分寸,或者是身体的分寸,或者是平日的相处。

今日没有经幡,辅事解开明月冠上的绶带。绶带是两条三指宽的布。

“辅事,换你吃药吧。”吃了药,他会不会变得柔软些。

过了一会儿。

“辅事你怎么全吃了?”

付长宁张口欲言,她带来的药他软全吃了,她要怎么办?

见他还在咀嚼,喉头有吞咽的迹象,付长宁忙凑上嘴,想趁他没全咽下去时分她点儿。

辅事微微侧头,避开了。

付长宁顿住,有几分难堪。

然后不满从心口烧起,由得了他了?!他不知道自己弄得她很疼吗?

付长宁在辅事的惊讶中双手攀上他的脸,二指探进去抠药的残渣。

辅事意外极了。愣了一瞬,盯着她白嫩指节从自己口中掏出药残渣,喂到嘴里咽了下去。

辅事轻笑一声。

……

付长宁:“上次后背青一块紫一块,撞伤了,有点儿疼。”

背部被凹凸不平的地板硌出淤青。

藤屋地面虽然铺了厚厚一层地毯,但躺上去还是会硌得人不舒服。

腰间一紧,付长宁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辅事拾起她渐失力气的胳膊搭在自己后颈,即使她现在什么都抱不住。

付长宁一下又一下数着他脑袋上的银质单线流苏晃了几次。

烛火偶尔映在银片上,啧,有点儿晃眼睛。

每当这个时候,付长宁就往下看,数黑银梅花外衣上的装饰。

付长宁想,原来这事儿除了在床榻上,站着也能完成。

辅事提前叫人备了水,他给付长宁清理。水面上有几缕淡淡的血红飘开。

付长宁看见了,“呜呜呜,药过期了吧。”

“……”辅事顿了顿,“药哪儿来的?”

他好像在转移话题,付长宁说,“问喜春楼要的。”

辅事知道这地方,“妓院。”

付长宁说,“嫌脏?我们的事儿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第29章

非凡送付长宁到城外, 一路上哀叹连连,频频不舍地望着她。

要是再来点儿眼泪,那场景完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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