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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提起‘付长宁’三个字,一定是‘口诵祭文’的小尊者。有人提过一嘴付长宁大婚时被聂倾寒抛下,哪知周围人全数目光不善地瞪了过来。这人头皮发麻,自己抽了自己三个嘴巴子。

付长宁回到礼乐殿,待气力恢复一些,去长河里沐浴。

还是能闻到一丝妖气。

这妖气并非是辅事留下来的,更像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的。

为什么?

付长宁心头烦闷,因此对着聂倾寒也没什么好脸色,“方澄不在这儿,你来错地儿了。”说完就合上大门。

“等等,长宁。”聂倾寒单手扣上大门,付长宁动作毫不手软。空中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挤压骨肉声响。

第6章

聂倾寒目不转睛地盯着付长宁,“长宁,从礼乐殿公选退出。第一试便是大范围、无差别的筛选,辅事的后续没人能揣摩,那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

若是以前听见这关心的话,她绝对乐淘淘半天,晕着脑袋就小鸡啄米点头应了。别说让她退出,让她去扫大街都乐意。

现在付长宁觉得聂倾寒话里话外都在嫌她本事不济,还非得削尖脑袋往里钻试图分一杯羹。就算她付长宁丢人现眼,也没丢他聂倾寒的脸。他是她的谁啊。

“应付得了应付不了试一试就知道了,用得着你说。”付长宁瞥开视线,脸上的不耐烦表现得很明显。

一向乖巧的付长宁突然不服管教,聂倾寒意外之余,又有一种无所适从:她从未跟他说过一个“不”字。

聂倾寒心里升起一种焦躁,付长宁开始拒绝他了。过去的三年里,付长宁从未拒绝过他的要求。是因为他多番跟方澄往来,她在闹性子吗?不,不是。撒气也好,撒娇也罢,闹性子总归有个目的。

他看得十分清楚,付长宁只是简单直白地与他有分歧而已。但他不愿意与她有分歧,以后也不愿意。

眉头拧起来,“长宁,别闹。我没跟你开玩笑。即便是方澄,在第一试也没讨到好。你会...”受伤的。

“你对方澄的事倒是清楚得很。原来你这么闲,陪她一起参加第一试。”付长宁瞧了一眼门缝里的手指,青乌了。心中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抽疼。疼完就骂自己犯贱。

为了不让自己太贱,她决定让他再疼一次。迅速推动门板,下了狠劲儿,想再给聂倾寒来一次。

聂倾寒眸中惊讶,另一只手反按住门板,脸与付长宁凑得很近,“我以为你没看见我的手?结果你不包扎就算了,还变本加厉打算再来一次。长宁,以前我受伤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你也没唧唧歪歪这么多话。”付长宁力气推不过聂倾寒,“聂倾寒,门开着有过堂风,我吹风会得风寒。手拿开。”

聂倾寒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一直纠结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静默一会儿,叹了口气。

“罢了,你愿意参加就去吧。千万记得输赢在其次,自身安危最重要。此次礼乐殿公选由辅事一手策划。你没跟他相处过,不知道他的危险。万事要提防。”聂倾寒将那只被夹的手背在身后,眼不见心不烦,“长宁,你在无边崖为亡者口诵祭文?”

付长宁面上闪过迟疑,“碍着你事儿了?”

聂倾寒心中一堵。他并非这个意思,她这几天越发容易曲解他的话。按压下心中烦躁,摇摇头,“长宁,这一点,你做得很好。三日后,拿到绿线木牌的人按照要求会进镜堂,你要警惕妖修。镜堂背后之人乃辅事,你要多加小心。”

聂倾寒说得口干舌燥,但付长宁扶着门一脸困倦。这就令聂倾寒有点儿说不下去。以往他无论说什么,她都是一副亮着眼睛认真听的模样。莫非是今天的话题太过枯燥?

刚在无边崖上经了第一试,疲惫是应当的。她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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