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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跑吗?”程一叙威压伴着声音沉沉地散向四面八方。

小掌柜受了无妄之灾。被压得呼吸一滞,口呕鲜血。却不运灵抵挡。

守宫不适,在泥里难受得直打滚,带起层层泥浪。

“不敢不敢。”付长宁头摇成拨浪鼓。九号的下场历历在目,守宫没眼色,再让守宫在楼主眼前晃悠估计守宫也没了,没准还连累小掌柜。

付长宁几乎半推搡半求着程一叙离开,“这地方脏、味儿大,妖修的臭气难以入鼻。楼主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训我。楼主怎么罚我都受着。”

小掌柜耳力很好,特别好。

两人渐远,威压缓些。他抹了一把血与守宫继续糊墙。

木板墙哪儿抵得住乱禁楼楼主程一叙的威压,“咔嚓”碎掉。顶上的碗、盆掉了一地。一并掉下来的还有小掌柜叠得方方正正的工服。

换个泥人都要发火了。小掌柜没有。捡起工服拍打干净,挂在干净的树干上。

继续用木板糊墙。

守宫眼珠子一转,盯上了上游的砂砾泥土。

第20章

付长宁捐出一袋子极品灵石给乱禁楼才勉强让程一叙消了气儿,不再追究此事。

程一叙:“付长宁,此次我念你不懂规矩,原谅你。若有下次,绝不会轻轻揭过。”

付长宁头点成小鸡啄米。

千叩万谢送走程一叙,转身进了经纬楼。出来时怀里揣了一包药。

若她能换个合适的时间送利润,小掌柜和守宫就不会被威压震伤,茅草棚子也能保住。

找非凡打听好时间确定能避开楼主,付长宁又去了一趟采风河。

小掌柜依然在糊木板墙。糊好了掉,掉完了糊,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倒是有耐心。

干草在脚边破旧泥桶里滚了一圈,往木板墙上一糊。

正等着再糊一次,木板却没像预期中那样掉下来。

小掌柜动作一顿,狐疑地瞅向墙,凭什么这次能粘牢?

手立即伸进泥桶里捞。大拇指指腹在指上搓了一把,细小的碎砂砾磨着手。

守宫抱着馒头啃得正香,嘴巴一开一合间,露出细密的牙缝上残留的砂砾。

守宫去上游吞砂砾吐到泥桶里了。

小掌柜一手扶住桶沿,另一手抄着底部,翻转泥桶。正欲倒出泥沙,忽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掌柜蓦地转身。

付长宁揣着药包不知道站在此处多久,蹲下来与守宫面对面,匪夷所思,“守宫,上游有三条守宫看守,你怎么从它们眼皮底下咬到砂砾的。”

上游三条守宫身经百战,但守宫头部宛如剜刀着实锋利,三条守宫像菠萝全身被剜了数块肉。

守宫啃完馒头,眸中竖瞳,头部皮肉快速抽动,是戒备的架势。大概是察觉到付长宁没有敌意,敛了竖瞳。挪到小掌柜跟前,磨磨蹭蹭围着他要吃的。

小掌柜一把推开它的大头。

付长宁视线从泥桶上移到小掌柜脸上,面带难色,“上游是乱禁楼的地盘,你得罪了楼主。这下可怎么是好。算了,先治伤。这样楼主发难时你才有更多的机会逃。”

小掌柜在锦绣楼干了很久,见多识广。只一眼便知道这药怕是经纬楼的极品,有市无价。

推回药,摇了摇头,“我付不起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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