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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正是黑白脸戏偶人粉墨登场的开幕式。

接下来的三天,黑白脸戏偶人频出。仅仅是拉到经纬楼的小孩尸体就有近百数之多。

各个家庭闻风丧胆,恨不得找根裤腰带把孩子拴在身上。

付长宁一边处理事情,一边守在安安身边。安安身上有盲蛇嗜身图,说不准下一刻就轮到她。

安安孩子心性,关得久了就觉得烦。花兰青抚过琴、蓝极吹过箫、程一叙表演过剑,都是看一会儿就不再上心。

难为付长宁老母亲了,“我给你讲随笔。”

翻了很多,才找到几个适合讲的话本子。讲得吐沫横飞口干舌燥。

不能停,稍微一停她就哼哼唧唧要往出跑。

花兰青抱起女儿。

“......公子小姐过上了幸福的日子,诶,你干什么去?”

“带安安出门。”她唇上的白色干皮让花兰青有些不爽,故事不讲也罢。

“外面那么危险,我会担心。还是留在家里吧。”

“我来念。”

安安不喜欢爹念随笔,声音平平的没什么起伏,还是娘说得有意思。

付长宁有几分为难,“她不喜欢。”

“我是替你干活,管她喜不喜欢。”花兰青拿过随笔念了起来,“过年时有一大妖,名唤虚泽,为祸四方生灵涂炭。虚泽惧怕琴音,人们便弹琴驱妖放炮仗。虚泽吓得吱哇乱叫,夹着尾巴溜走......”

花兰青声音越来越小,扔了随笔。

“哈哈哈哈敢问虚泽是不是还有一个别名,叫年,过年的时候炸年兽。”经天子这是从哪儿听的故事,侧面印证修真人没有童年,鞭炮和年兽的故事往虚泽头上安。

花兰青眼神凉凉地一瞥,付长宁被迫闭嘴......闭不上啊。

“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程一叙掩袖而笑。

“想笑就笑,不难为你们憋坏自己。”花兰青说。

“没没没,不好笑。”付长宁说。

等等。

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些日子以来的一些小点都被线串到一起。

黑白脸戏偶人就在她身边,她知道那人是谁了。

傍晚。

童子念完最后一篇随笔,收拾起来,“都念完了,我把这些送回去,再换新的来。”

“抱得动吗?我陪你一道吧。”付长宁帮着分担一半。

“不用不用,付宗主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做这些事情呢。”童子瞧了一眼安安,“黑白脸戏偶人的事儿闹得那么大,把安安一个人放着不太好。”

就是要让她不太好,“没事,这几天风声小了很多。再说,我们不能一直这么战战兢兢地生活。”

“说得也是。”童子点点头,他真的是有点儿搬不动。

两人离开,屋子里就安安一个人。

小肉手捏着布马甩来甩去。

她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个人。

上半边脸是黑的,下半边脸是白的。穿蓝白相间的戏服,头顶上两根细长翎毛弯着,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特别好看。

如果翎毛里没有数根勾人筋脉的钩子,就更好看了。

银钩闪光晃过安安的眼睛,刺入她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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