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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事:“可以的。”

看吧, 他就是这样。

付长宁这几天一直有些不安, 但大事儿在前,故一直压着。现在礼乐殿公选之事告一段落,轮到这事儿了。

犹豫了一会儿, “辅事,上次我冒冒失失, 直接推门进来。嘴上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们会生疑吗?他们猜到我身怀有孕吗?我要怎么补救?”

当时没什么感觉,事后越想越觉得后怕,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

“长宁, 过来。”辅事坐在明窗前, 朝付长宁招手。

直到手被辅事干燥、温热的掌心包裹住, 她才意识到自己在轻微颤抖。

她在怕。

怕被揭穿。

她一直是个规矩守礼的人, 这辈子做得最大胆的事儿就是洞房花烛夜换了个新郎官。哪知道新郎官是个强大的妖修。一夜的抵死缠绵留了个珠胎暗结。

说真的, 但凡他弱一点儿都没现在这事情。

“有我在, 风波只会止于我身前。”辅事平铺直叙。

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 冥冥中却有一股力量,通过交叠的双手传递给她,原本慌乱不安的心渐渐被安抚了。

付长宁察觉到时,自己已回握住辅事的手。纤细与宽大纠缠,分不清彼此。

心突然就漏了那么一拍。

“辅事,我信你。”付长宁已经能用置身事外的语气商量这个事情,想了想,道,“礼乐殿之人长期接触规则,不怎么能说谎。我的谎言一定很拙劣。他们应该生疑了。”

“呵,生疑?”辅事轻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是,他们知道了。”

知道了!

还是他们!

“辅、辅事......”付长宁的舌头在打结。

“你三番两次来寻我,程一叙就已经起疑。脱口而出的话,不过是证实他的猜想。”辅事垂眉敛目,月光透过明窗,从侧脸到右肩镀了一层银边,“但程一叙不会立即发难,至少不会对你发难。他忌惮我。所以最稳妥的做法,是找一个人散布出这消息。”

付长宁身子往前探,浑然不知自己到了辅事怀里,“找谁?”

“如果是我,我会找蒋元。”辅事浅笑,也不提醒她,“蒋元喜声色犬马之事,人妖交、媾这么刺激的事儿当然从他嘴里才传得快、说得真。尤其,现在没人敢动他,离清也不准任何人动他。”

听到这儿,心凉了半截。

她跟蒋元结仇,蒋元揪着了她的小辫子不得往死里威胁她。还没法堵住蒋元的嘴。

辅事一直觉得付长宁的表情很有意思,今天也不例外。进来时阴云密布,说到他担事儿立即后雨过天晴,听到“蒋元”二字又郁闷起来。

他很久之前就已经练到喜怒不外显。当然,如今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心绪起涟漪。于是越发好奇她怎么做到五官没一次一样的,鲜活极了。

“现在就愁眉苦脸了?那接下来的话你可怎么受得住。”辅事语中带笑,“若我猜得不错,止戈殿殿主聂倾寒心中应该有个八、九不离十的谱。”

没说出口的话是,聂倾寒目光一直在付长宁身上不曾移开,察觉到不对是迟早的事儿。

聂倾寒是少年天才,想通关窍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儿。

“啊?!真的吗?”付长宁如遭雷劈。

想到前几天碰面时的场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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