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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佟芮煞有介事催促，“游戏面前人人平等，快猜拳。”

“好嘛，我不会输给你的！”柏沁认真地捏紧拳头。

一大一小两个人，你来我往玩了好一会儿。

柏沁渐渐跟她混熟了，没有最开始那么怕生。聊天话题越来越天马行空，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佟芮姐姐，你是哥哥的女朋友吗？”

“不是。”

“为什么？”柏沁失望地问，“我以为你肯定是哥哥的女朋友，难道你不喜欢他吗？”

“怎么会呢，我对柏先生印象很好。但是你知道吗？大人的世界非常复杂，谈恋爱需要考虑很多很多因素。”

佟芮最初听到‘柏熠’这个名字，伴随着许许多多只能瞻仰的传奇经历。

所以，她从见到柏熠第一眼开始，就明白他们之间不会发展出任何故事。

做人，要有点逼数。

即使佟芮是徐家光明正大的女儿，染指柏熠也是不自量力的高攀。更何况，她只是见不得光、从未对外公开的私生女。

跨越好几层阶级的结合，只存在于小说和影视剧里。放到现实环境中，甚至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当事人自己都觉得不配。

佟芮活得很清醒。

从开始到现在，她对柏熠没有一分一毫的妄想。

“我听不明白。”柏沁低头掷骰子，嘴里天真地说，“反正，我想让你变成哥哥的女朋友。”

佟芮哑然，懵了几秒才问，“理由呢？”

“你好看，而且你愿意陪我玩大富翁！”

“就因为这个呀。”佟芮笑着抚摸懒羊羊睡衣的毛，继续哄小孩，“你又乖又可爱，以后你未来的嫂子，肯定会很喜欢陪你玩。”

“才不会呢。”柏沁小脸皱巴巴的，声音突然充满怨气，“她们陪我聊天玩游戏，只是为了利用我接近哥哥，一点都不用心。但是你不一样，所以我喜欢你。”

“啊这。”

佟芮听完她的分析，一时之间很难判断眼前的小女孩究竟是天真，还是过于早熟。

柏沁小朋友难得遇到令自己满意的嫂子候选人，不死心的又问，“佟芮姐姐，你真的不能做我哥哥的女朋友吗？”

“不能啊。”佟芮快要被小朋友的执着打败了，拿起骰子放到柏沁面前，企图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游戏本身，“快点，到谁了？”

柏沁伸长胳膊，指向佟芮身后，大声回答，“到哥哥了！”

佟芮连忙回过头，才发现换好衣服的柏熠，悄无声息站在自己背后，似乎偷偷围观了好一会儿。深沉的眼眸明明暗暗，难以琢磨。

被柏沁点名之后，柏熠顺势挨着佟芮坐下，修长匀称的指节捡起骰子，轻轻松松掷出最大点数。

运气真好。

佟芮暗暗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欧皇吧。

柏熠：“抱歉，麻烦你陪我妹妹玩。”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还不困。”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佟芮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几厘米，依旧能清清楚楚闻到柏熠身上的冰薄荷味。

因为房间的主调，是非常适合冬日的花果暖香。所以，柏熠身上丝丝缕缕的冷香，存在感更加强烈。

佟芮终于能够确定：自己之前闻到的冰薄荷冷香，绝对出自柏熠本人的主观意愿。

大佬喜欢冬天用冰薄荷熏车熏房子，自己都被薄荷腌入味了。

“哥哥，你太慢啦！”柏沁越玩越精神，饶有兴致的维持游戏秩序，“你现在是最穷的，什么都没有，要努力赚钱才能变成大富翁。”

“好。”柏熠无所畏惧，这种套路他太熟悉了。

“佟芮姐姐现在是场上最有钱，所以她可以命令我们。”柏沁有模有样抽出一张卡牌，大声宣布，“姐姐，我替你抽到了真心话任务卡。你问哥哥三个问题，他必须诚实回答。”

佟芮弱弱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