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20(2 / 2)

加入书签

青豆计较:“是他拉你们去说的,还是你们拉着他说的?”

青松敲敲她脑袋:“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小姑娘。”

青豆沉下气,再次解释问题:“是顾弈把你们拉到门口,说毕业了结婚,还是你们把他拉到门口,说毕业了结婚?不对……‘毕业了结婚’,这句话是他说的还是你们说的?”

青松看着青豆认真的表情,想了想:“忘了,那天喝多了。”他一上楼,就看见顾弈和吴会萍在阳台上说话,人往前一凑,顺着他们当时的话题就聊了下去。

青豆噎得翻了个白眼,拿被子蒙住脸,不再说话。

打南弁镇回来,顾弈就很不对劲。不对不对,从他出现在南弁镇就不对劲。不对不对,换个说法,从她擅自和清冬分别,他就很不对劲。

如果顾弈消失,不理她,像之前高三那样,耍他的少爷脾气,这还好理解。眼下他鞍前马后,皮笑肉不笑,像个活死人,真叫她难受。

顾弈永远有办法怄死人不偿命。

最关键的是,他再离开,没有亲过她一次。

这真是个怪异的习惯。之前,不管多不方便,他一定要在分别时逮住机会,蜻蜓点水,执行这个没有意义的仪式。

不刺激,还很麻烦。某些时刻告别完,亲完,又因为什么事拖拉了会,再告别,他总会记得啄她一记。有时候是嘴角,有时候是脸颊。

然而,回南城后,他每天离开都很果断,就像到点下班的职员,走的时候头也不回。

青豆在次日告别时,拉住顾弈,亲吻了他的嘴角。

看了一天书的顾弈有些麻木,反应了一下才微微一笑:“行,走了。”

青豆叫住他:“你明天走的时候,记得要亲我一下。”她有样学样,转达之前他对她的交待。

“知道了。”

可次日,他照做的那一刻,青豆看着他的脸慢慢放大,贴上,忽然意识到,原来蜻蜓点水也是有情绪的。他的唇和他的表情都表现得很没劲。

青豆避开脸,没给他亲到:“你不愿意算了。”不情不愿,脸做给谁看啊!

顾弈倾身的动作顿住,鼻尖停在她颊侧:“嗯?”

青豆脱口而出:“你要生气就别亲了。谁稀罕啊。”说完,她觉得这话非常耳熟,完全是过去顾某人的口气。真欠扁。

下一秒,一道热烈的鼻息呼过耳畔。她听到一声轻嘲,然后酒窝上被啄了一记。

青豆不知道他这算什么……

-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南弁镇回来的第九天,青豆接到余老师打来的电话,通知她明晚去文化馆。青豆激动得打滚,编剧老师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她从学期头等到学期末,盼星星盼月亮,日日惦记消息,终于盼来了编剧老师。

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想到这里,青豆翘起的嘴角耷拉下来。

吴会萍实在盯太紧了。她连洗手间都不让青豆跑,给她拿了床上尿盆。青豆哪里肯在床上上,憋死了也尿不出来,最后折中,床底下摆了只痰盂。

白天顾弈陪青豆,经常给她望风,确认吴会萍不在屋内,青豆会贼一样跑去上厕所。

上厕所可以解决,出门可就难了。青豆等到顾弈来“上班”,抓着他的手,拜托他帮忙撒个谎。

顾弈问:“为什么要撒谎?”

“我妈肯定不让我出去。”

顾弈说:“那就别出去。你得躺着。”

“不行!”青豆强调,“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顾弈看她表情也知道很重要,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