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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洲似笑非笑地接过烟,修长两指一夹,送进口中,下一秒,青豆手上的打火机蹿起火苗。

他倾身凑火,一阵风刮来,火灭了。青豆正要再打火,傅安洲的烟头碾上了她手上燃着的烟。

再分散,是两点猩红。

他深吸一口,又扫了她俩一眼。素素一头大卷,饱满红唇,就该手上有根烟,青豆却不然,她完全就是一脸误入歧途的纯真模样。

他说:“豆儿,你下回抽烟别笑。”

“为什么?”青豆敛去笑。

“你露出酒窝,一点也不像抽烟,像含了根棒棒糖。”

青豆恨恨。

底下见人一个个上去二楼就不下来了,又差了个兵上来叫人。

见三人蹲阳台抽烟,老K哟呵了一声:“放风呢?”

老K是个旅美华人,回国办事,zf安排他暂住此处。他很爱拍照,捕捉生活微妙的瞬间,看他们一块抽烟,迅疾回房取相机。

回来时,烟尽人散,意兴阑珊,又被他按下去,再来一根。

这回没有那么自然,不过洗出来,青豆还是第一时间跑去要照片了。她想要给钱,老K摆摆手,“公家的。”

一句话,叫青豆拿的无比坦然。

她没有底片,所以认真塑封。自从迷恋上拍照,她兜里的钱就像流水似的往外撒。

照片上,素素红唇衔烟,手搭额头,向后拨发,撩起万种风情。粗糙的苍蝇腿睫毛交错凝固,遮住蓄愁的美眸。傅安洲烟在唇边,未及含住,正逢楼下喊他,他偏头回应,金边眼镜滑至挺直的鼻梁中央,隐有颓丧之感。

最认真看镜头的是青豆。经傅安洲点拨,青豆难得未露酒窝,一脸正气,指上烟雾袅袅,染上眉梢,晕开清明双目,点上脉脉含情的朦胧。

虎子看过照片,说青豆像被大哥拿枪指着脑袋逼成反派的马仔,心一点也不诚。

青豆问他,那谁诚?

虎子冷脸转身,把照片一撂:“一个都不诚。”各怀鬼胎!没一个好东西!

-

十一月底,青豆收到了《南风》编辑的来信,信封信纸均有南风杂志的字样,专业而神圣。那天不知道怎么,青豆心特别急,来不及细细拆封,扯开不好看的锯齿口子。

陪同一道取信的金津也急,甚至都顾不上拆李教官的信,满心满眼只想知道青豆能否投稿成功。

青豆手抖如筛,眼泪止不住打转。要是朱洋洋在,肯定要笑话她。到底是第一次投稿,这么天真,他都是老油条了。

编辑字迹潇洒,用词简洁,称稿子细腻动人,有刊发价值,准备荐稿,问青豆可否提供那张照片?

青豆愣了一下:“照片花了也要吗?”

“肯定是问你要能看的。花成那样怎么刊啊!”金津兴奋地蹦高,来来去去兜圈,激动的双腿根本停不住,“那就去他家,问问能不能给底片,咱去印一张。”

在金津心里,青豆的稿子见刊板上钉钉。她有个作者同学了。青豆去导员办公室找老李家地址的功夫,六舍已经传遍她过稿的消息了。

同学们热泪盈眶,把青豆奉为英雄,问她稿费有多少,以后是不是要弃理从文?

青豆很懵,这......八字没一撇呢。万一老李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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