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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播开来的时候,焉知邱玉婵会不会联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然后将他罪魁祸首的身份拆穿?

卢鸿远只要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怨恨起今夜到处乱跑的邱玉婵,“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指挥本少爷做事?别以为你攀上了太守之子,就有资格命令本少爷了!说到底,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妓……”

“六岁——还会赖床尿裤子。”

“什、什么?”卢鸿远嘚瑟的声音有了瞬间的凝滞。

他强行安慰自己,没关系的,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会赖床尿裤子,邱玉婵口中的那个人,说不定说得不是他呢?

然而邱玉婵很快便继续道,“八岁,因为调皮捣蛋,被终于受不了的亲爹扒了裤子,在下人面前暴揍一顿。

十岁,打碎了祖父最心爱的古董花瓶,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因为那天正好有很多出身世家的小孩儿来卢家做客,为了不伤交情,祖父他老人家不好大动干戈地调查,只得强行将心疼忍下。

打碎花瓶的人,借此逃过一劫。

十一岁……”

“等等!等等!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这些东西的啊!”卢鸿远崩溃道。

六岁尿床和八岁挨打还好说,总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下人。十岁的古董花瓶,按理来说只要他自己会知道啊!

不然他祖父非得也把他的裤子给扒了打一顿不可!

十一岁确实也发生了一些丢人的事情,所以卢鸿远是一件也不敢再让邱玉婵往下说了。

这些事情,暴露一件是丢人;暴露两件是社死;暴露多了那可就是丢人、社死加挨打了!

听到他的问话,邱玉婵只是但笑不语——当然是上辈子的你跟我说的啦。

邱玉婵太知道这家伙的德性了,除非软硬兼施,否则根本弹压不住。可是马文才对自己看不上的人却没有花心思收服的耐性,所以他在面对卢鸿远的时候,肯定是暴力镇压居多。

这就造成了一个后果——没有机会也就罢了,只要一有机会,这家伙绝对会想办法反抗的。

邱玉婵就是他的机会,但是他又不敢承担违抗马文才的后果,所以他还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结合上辈子的情况和这辈子打听来的消息,邱玉婵只是试探性地一逮,就逮到了一个正在做坏事儿的卢鸿远本远。

面对他的提问,邱玉婵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卢鸿远却分毫不敢托大,他“唰”地一下撕下了自己刚刚才贴好的纸页。

因为贴上去的时间久了,上面的浆糊差不多都已经干了,卢鸿远这一撕,就把自己费了半天劲儿才用左手写好的东西给撕毁了。

就这样,他还犹嫌不够似的。先是认认真真地检查了公告栏上还有没有纸页的残留,然后又仔仔细细地将手上已经裂开成好几节的纸张给撕了个粉碎。

嘴上,他亦是能屈能伸地道,“误会!都是误会!邱姑娘温柔体贴、美若天仙、智慧过人……您能到万松书院里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是吗?”邱玉婵慢悠悠地道,“如果……”

“没有如果!”卢鸿远先是十分坚定地回答道,然后又为难地说:“可是这——邱姑娘啊,知道您身份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

闻言,邱玉婵立时便挑了挑眉,这是还没放弃借刀杀人的主意?

于是她也为难地挑了挑眉,“可是怎么办?我这只有卢大少爷你一个人的把柄呢……”

卢鸿远闻言,面上的神色马上就开始青青白白地转换。

这是几个意思?

单纯地借刀杀人失败了?还是他被反被当成是刀来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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