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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更讨厌它一点吧？”

琴酒嘲弄地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它。

“不会吧！”系统叫起来，“你更讨厌我吗？我一直在帮你哎！”

“我不觉得你们有什么区别，”琴酒冷笑，“我做出太多妥协了……既然如此，起码在结局的时候，我应该能够愉快地去死。”

他想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方法，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他应该要感谢系统。

系统没反应过来，它的这个人格模块确实不聪明：“什么？”

“说不定这也是大家会喜欢的结局。”琴酒意味深长地说。

他闭着眼，第一次放开了对那些记忆的压制。

疼痛又一次侵袭了他的大脑，这一次琴酒没有阻止，而是接受了它。

——于是那个来自上世纪的幽灵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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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记忆融合之后现在这个琴大方向不会变化，但是性格会有微妙的区别，因为反转的这个琴经历的事情更多一点，而且和原版琴酒不同，这个是真想死

当然，不会一直融合的，只是走结局

第六十八章

“喂你……”系统震惊，“你不会混乱吗？”

“我有很多时间分辨它们，”琴酒说，将近半年的时间，他并不是在一昧地拒绝这些记忆的，“而且这只是暂时的……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大概会需要它们。”

事实上正是因为逐渐地了解这些记忆，琴酒才意识到，无论命运怎样反转，他永远是他自己，这世界上最炽烈的红色也改变不了隶属于黑色的天性。

那么它们就不是不可接受的了，结局快要到来，他难得和世界意识有共同的目标，并不介意让所有人满意。

“要不要这么狠啊！”系统都快有哭腔了，“当人家的人格模块多好啊！”

琴酒不理它，他又理顺了一遍记忆，然后睁开眼，发现自己收到一条新的邮件。

来自雪莉。

解药制作完成了。

虽然也称不上奇怪，毕竟是早就完成过的东西，现在只是复现出来而已，这个速度很正常，但是结合时间点，就颇有一种“世界意识在看着你”的奇怪感觉。

他正要回复雪莉，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琴酒放下手机：“进来。”

白兰地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向前走了几步，仰起头看向琴酒，小小的脸上是坚定的决心：“我有话要跟你说。”

琴酒无言地看着他。

刚刚彻底接收的那些记忆让他的对这张脸熟悉了不少——可以说是比白兰地原来的脸还更熟悉一点。

“你应该……认出我了吧？”白兰地注视着他，神情有些忐忑。

“确实很久没见了，”琴酒也看着他，“赫尔曼。”

白兰地看起来几乎要因为这个名字哭出来了，难道变成小孩之后自控能力也会下降吗？琴酒想。

白兰地因为一个名字而卡住了，于是琴酒只好自己开口：“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加入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