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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漂亮,他才是天上的天人。陆双行想着想着,凑过去亲他的脸颊,怕弄伤他下面不敢再来一次,干脆握着他的手往自己下身带去。在水里微微有些阻力,谢爵的手也不像平时一样温或是凉,因为水就连那些日积月累磨砺的刀茧都变得软滑。陆双行爬过去亲他耳垂,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像是一只求欢的凶兽。直到水又变温了,陆双行才把师父裹上干净的衣裳抱回去。
整个卧房开始陷入诡异的安静。黏腻的水啧,躯体撞击与压抑的喘息都完全消逝,只有衣料与床铺摩擦时轻微的窸窣。陆双行被这安静搞得突然有些惶恐,他不惧黑,但还是点了盏小小的油灯放在远处。暖色光晕中谢爵只侧着脸,似乎在看那火苗,墨黑眼仁儿里一团摇摇晃晃的橘光。陆双行不喜欢他这样,遂轻声小心翼翼呼唤道:“师父……”
谢爵纹丝不动,似乎也不是直勾勾盯着那火苗,眼神飘忽不知往何处。陆双行不厌其烦地喊他,谢爵也兀自不给他半点反应。有一刻陆双行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又耳朵不灵听不见了,他眼眶再度发酸发热,泪就挂在眼底、急躁不安。终于几滴眼泪还是滑了下来,陆双行委屈着喃喃道:“师父,双行在哭呢,你看不到吗……”
良久,谢爵缓缓转动眼仁儿,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他。陆双行看不懂他的神情,但得到一个眼神便足够满意,侧身躺下来,手臂紧紧搂住了师父的腰身。
谢爵的感官因为行香再度开始迟钝,但思绪稍微转动起来。胸膛涌动着巨大的痛苦与绝望已经掩饰住了身体上的不适,即使那怀抱与手臂只是温顺地搂着自己也难以挣脱。他知道徒弟已经合上了眼睛,似乎很快便会陷入梦乡,而他兀自盯着天顶、心中无比苦,乃至有些自责。
到底哪儿错了?哪里他做错了,到底是哪里自己错了,为什么会是这样。
只一想,谢爵便几乎痛苦得想要蜷缩起身子痛哭。他快要发抖了,便使劲儿咬了下舌尖,让尖锐的疼痛刺醒自己。谢爵在脑海中计算着画骨香雾的毒:发作起来不会一次而止、因人而异,不吃下不净砂,他不知还要多久才会过去。
谢爵毫不怀疑陆双行真的吃了常悔斋收着的不净砂,他的徒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并且他也知道,至少在琴琴瑟瑟回来前,真的不会有人跑上来找自己。因为他在分骨顶数年从未告假,更是嫌少休沐。陆双行向众人传达了他想休息的意愿,不到万分紧急,谁也不会过来“打扰”。
更要命的是,琴琴瑟瑟若是没找到灵光,恐怕会惭愧不已,不但不会上来常悔斋,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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