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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会说话面无表情的玩偶,而是那个对他满眼充满爱意和羞赧的女孩。
以前宁岫多关心他啊,听到他咳了一声就马上给他煮银耳雪梨水,现在呢?
他下午去工地视察,不小心被钉子划破小臂,伤口不浅,包扎后还打了破伤风,宁岫不可能看不见,但她连问都不问一句,甚至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担忧。
只见他眉眼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冷冷地扯了下嘴角,然后一把将女孩从餐椅上抱起往卧室去,手臂青筋暴起,白色纱布有血渗出。
陶瓷的汤勺应声掉落,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宁岫被他摔在床上,倏地眼冒金星,随之而来是一股强烈的恶心,胃里翻涌。
不等她推开徐逢玉,胸前的布料已经被他撕开。
她猛地一惊,一句带着怒意的骂脱口而出:“你干什么?混蛋!”
徐逢玉抓住她的手腕往上带,然后压在枕头上,眼里带着不小的嘲讽,慢悠悠地问:“终于舍得开口了?”
见宁岫别过脸,准备再一次无视他,徐逢玉三指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
他实在不明白怀里的女孩究竟在别扭什么,他都同意和她谈恋爱了,还有什么好置气的?
看着她眼里的倔强和激愤,徐逢玉无声地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宁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宁岫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平静地开口:“我想要你放我离开。”
听见她还是想离开,徐逢玉脸色微沉,舌尖抵了下嘴角后,嗓音轻柔地哄道:“除了这个,其他的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一贯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比如嗓音。
女孩果然动摇了,不敢相信地确认道:“真的?”
徐逢玉点点头,极轻地笑了一下:“当然,想要什么,说吧。”
宁岫垂下眼睫,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漠,然后故意做出往日的爱慕神情,期盼地说:“那我要你和我结婚。”
徐逢玉眼神瞬间一变,但还是放缓了声线:“你才几岁就想着结婚,别开玩笑了啊,换一个要求。”
宁岫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她年纪小,所以要等到她老了才愿意放过她是吗?五年的青春还不够,所以还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五年吗?
她微微扬起下巴,执拗道:“我就要这个,只要这个,你如果不愿意和我结婚,那就放我走。”
徐逢玉微眯起眼:“说到底你就是想走,对吧?”
宁岫眼底归于平静:“那不然你会和我结婚吗?不说现在,就说以后,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到时候你有可能和我结婚吗?还是依旧想拿钱和房子打发我走?”
意识到这场谈判没有结果后,徐逢玉松开手站了起来,朝卧室门口走去。
一道清冷讥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徐逢玉,你不觉得你太过自私了吗?”
*
第二天一早,宁岫一个人吃的早餐,徐逢玉在昨晚那场不欢而散的对话后离开了逸林园。
吃了一小半的油条后,她忽地感到胃里一阵反酸,然后跑去浴室,趴在马桶上吐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余光透过透明玻璃柜门瞥见里面的卫生巾,一道白光划过她的眼前,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她怀孕了。
掌心贴上小腹。
她的经期一向不准,高三复读的时候为了赶上进度,经常熬夜画画,就是在那个时候月经开始变得不准。
虽然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室内设计,但从来都没有敢和宁母提过,因为她知道学画画,走艺术这条路的开销不小,并非是她们家能负担得起的,所以一直都是文化生,想考的也是江大的金融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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