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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辞昼:“你怎样孤都喜欢,但最好还是黑发。”
容穆笑着问他为什么。
商辞昼缓缓道:“因为孤不想叫你变成白发,看着总瘆得慌,等许多许多年后,孤再陪亭枝一起,这样你的白发就不孤单了。”
容穆心中涩然,又低头亲了他几下,落在眉梢鼻梁和下颚,痒乎乎的,商辞昼的视线追随着他,眼帘半闭,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容穆精致漂亮的面容。
“好像在做梦。”商辞昼道,“是不是这一个月,孤给你补的太足了?早知道,上上个城池的鹿血酒,就不要你喝了,叫乖乖亭枝变成了会咬人的小犬。”
容穆气的当真咬了他一下,“梦里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商辞昼沉默一息:“那的确是没有的。”
容穆又笑了一下,瘦白纤长的指尖勾开了皇帝宽大华贵的腰封,商辞昼眼神彻底黑了下来,帝王服侍繁复难解,容穆解了半天总是不得章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商辞昼捉住了手指。
他微微抬起头来,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再回过神,不仅人躺在了床上,就连自己的腰带都在商辞昼的手上了。
金色铃铛在发间叮铃作响,容穆还要多谢碧绛雪,不管什么时候都记得给他穿衣服,免得他现在打肿脸充胖子,明明怕的要死,还得硬着头皮假装自己很淡定的样子。
但是商辞昼这挂逼好像已经将他看穿了,却只笑不说,容穆知道自己对于商辞昼的诱惑力大小,狠下心又埋首轻轻咬住了对方喉咙。
“容穆……”
容穆唔了一声。
商辞昼:“孤不会放你走的,就算你这样讨好孤。”
容穆:“我知道。”
商辞昼:“你——”
容穆:“弄不弄?”
“……”
“废话那么多,我说我要走了吗?再问最后一次,弄不弄。”
商辞昼的语气几乎像是从喉咙缝里咬出来的,掉一点糖屑已经叫人方寸大乱,糖糕一股气的直接塞进嘴里,犬齿锋利,怎能不狠狠咬上一口,再细嚼慢咽着吞咽下去。
“……弄。”
容穆骤然笑了一声:“你的万箱彩礼十里红绸,还有金稞满地八马拉车,都要给我好好的攒着,我会有用到的一天的,而那一天会很快到来。”
商辞昼伸手摸了摸容穆鲜红的嘴唇,那唇瓣经过亲吻已经柔软无比,像是融化了的细雪,透出水水润润的触感来。
容穆想着茶楼里听过的话本,微微偏头,柔软唇瓣微张,就将商辞昼屈起的指节含在了嘴中。
紧接着视线颠倒,目光中最后的颜色是卷在商辞昼手弯里的青色纱帘,其上绣着金乌戏莲,飘飘洒洒的盖了两人一身,……
混着雷声的雨不能相信它短暂的柔和,再一声滚滚闷雷,更急更猛的雨丝就敲打在了屋檐上,檐上的燕子没处躲避,只好叽叽喳喳的又飞到了旧瓦砾的燕巢中。
那里面,有几颗白嫩嫩脆生生的蛋,正等待着春天温柔的垂幸,赐予它们新的生命轮回。
房角的雨漏淅淅沥沥,慢一点流露的是今晨的雨丝,但雷雨来临,便又承受不住雨水的冲刷,变得摇晃不可承受起来。
又在某一刻连贯通透雨水轰隆而下,终于透出了几分雨漏的精致柔美,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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