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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背,“你害怕吗?我这样子。”
商辞昼:“我只是,很担心,以前就在怀疑,但我以为南代秘辛就是你那些古怪之处最后的秘密,那些讲不通的不妥,也以为只是你自己有点特殊能力罢了。”
是,这就好像商辞昼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他最终疑惑的点,却发现再刨开一层,才是令人惊悚的真相。
容穆生为花君,原本是不怎么会爱人的,学会爱商辞昼也是自己瞎摸索出来的经验。而商辞昼不一样,他生来就是有七情六欲的皇室子弟,只是天家薄情,叫他全身都武装的严严实实再不露出一丝一毫温和,直到又遇上容穆,才本能一样全都觉醒出来。
商辞昼本能的喜欢容穆,没遇到容穆之前,他像是皇室中的异类,遇见南代王子才知道,心存喜爱和温柔不是错误,自私凉薄才是人性之恶。
只是他这颗帝星命途多舛,好不容易遇上的心爱的人,也没什么好的命数。
两人凑在一起,颇有一种悲壮的错觉……好在容穆的再次出现,几乎是破竹一样的冲撞了这种错觉。
他们二人之间,总该有一个人没心没肺没有谋算深沉的头脑,才能在这种时刻,叫这样无可奈何的身份暴露,多出来那么一丝笨拙可爱的好笑出来。
商辞昼幽黑的眼中收进丝丝雪白,他将眼神错开一点,又忍不住转回去,锐利的眼眸微微动了动,便沉迷一样定格住了。
他沉默着不说话,像是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
晨风吹起,容穆凉飕飕的发丝浮在皇帝的脸侧,他叹了一声道:“我没病,也还好,这个样子只是冬日太虚弱了,也和你昨夜胡闹我有那么一点关系,你要是不胡闹我,我就不会失眠,我不失眠,哪儿还控制不住发色啊……都怪你。”
商辞昼看着他:“不要生气,孤下次……”
容穆:“下次不闹了?”
商辞昼:“下次,轻一点,你喊不要的时候,就不要了。”
容穆头顶冒了一撮热气,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商辞昼抬手,小心避开他的发尖,然后半坐在床边将容穆揽进了怀里,他的胸膛几不可查的换了一口气。
“亭枝,你真的吓到孤了。”
容穆听着他胸腔的震动,“怕什么,我又不是外面的雪,风一吹日一晒就化掉了,你别太紧张,把我当什么绝症之人一样。”
商辞昼垂眸,“你或许不懂,孤就只有你了,所以万分仔细紧张。”
容穆顿了一顿,脑袋往上顶了顶他的下巴:“那么多臣子和仰慕追随你的百姓,你是看不见啊!”
“可孤是他们的天子,天子与臣民的距离太远太远,大多时候孤就只想做你一人的阿昼,因为你就在伸手可得的地方,亭枝出身高贵兄族和谐,留在孤身边能求孤什么?”
容穆哼了一声:“还不是看上了你这个人,看你长的好看,不然早跑了……”
商辞昼笑了一声:“你说得对,所以你是最特殊的,除你之外,都是旁人,命运眷顾,独一无二。”
容穆抬头,“现在冷静了?”
商辞昼:“还没有。”
容穆:“?”
商辞昼:“孤罢朝三日,告诉他们无事不得惊扰。”
容穆惊了一下:“你是不想干了?!”
商辞昼:“方才初初见你这样的时候,的确是不想干了,没什么意思,孤只想你好好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江山社稷于孤好似也没那么重要。”
容穆倒吸一口凉气:“你叫你的史官好好写我,不要千年之后,还有人骂我是祸国妖人!”
商辞昼沉沉一笑:“谁敢骂你,孤就砍谁,砍碎了喂獒犬,再株连九族。”
容穆:“……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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