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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子,又是怎么被挑起来的?”
商辞昼说到这微微倾身,眼神深黑不已:“唯有不断催生莲株,方能解南代困境,南代整国种莲,再有奇人倾力相助,才能绵延至今,对否?”
他说完缓缓收回身体,手指搭上茶盖:“亭枝就是奇人一人,而最叫孤为之诧异的,就是他能引活莲株,碧绛雪如此,东宫玉湖如此,甚至去过一次的深山野池也如此,这般救国救民的能力,亭枝自己又善良心软,叫孤如何放心他一个人待在南代?”
容穆猛地看向商辞昼,根本没有想到这朵黑莲花居然还会叫人回头照看他们去过一次的野池子——他的确是在那里倾泻了灵力,商辞昼若是刻意留神,定会发现那里重新长满莲株!
而南代国的秘辛,他竟然就这样在无人告知的情况下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一切的东西,商辞昼从来都没有和他说过,容穆知道他心中有猜疑,却并不知道他已经快猜到了真相尽头。
容穆下意识看向容沥,就见对方垂眸,半晌才抬眼道:“大商除了一个开国皇帝史书有名外,其余君王多少都有些蠢笨,现下终于又出了一个你,勉强还能叫我南代看上一眼。”
容沥轻声道:“可就算你猜到这些东西又如何?容穆从一出生,就被本王瞒了下来,过去的南代不知道他的能力,如今的南代也不会知道,所有人都会爱他,当他是一个历尽艰险从小丢失的王殿下,而不会知道他有治病救人的本领。”
“在这一点上,本王同你一样自私自利,只是阿穆心善,是需要本王时时刻刻盯着,好叫他不要再为某些事某些人,折损自己好不容易将养的差不多的身体。”
容沥说到某些人的时候,语气微微咬重,容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折了自己的杆子救人,已经触及到了王兄的底线。
容沥神色冷漠的看向商辞昼:“至于你知道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本王自会盯紧他,不叫他损伤一根汗毛。”
商辞昼眉眼压低:“就算你这样说,孤也不会叫你带走他的,一入南代必然身不由己,天底下哪有白得的好处,呕血症好了,谁管催生莲株之人的死活?这样消耗自己的事情,孤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做。”
“况且他身具这样的能力出生,那以前王族中维持国运、又有这样能力的人都在哪?既然你疼惜王弟,为何不叫他们出来齐心协力?”
容穆看向言语掷地的商辞昼,一时间胸中有些无言。
为何不叫他们出来?
当然是因为他们都没了,并且是以一种极其惨烈的自我燃烧的方式,用以维持南代国几十年的和平安稳,又接着重复这等悲剧。
容穆细眉微微蹙起,一件事情,但凡叫人感觉不舒服或者下场凄惨,那再大的功德再优越的能力,都像是一种枷锁,而并非上天的恩赐。
商辞昼显然很了解他,他的确是从很久之前就在考虑如何终结花君魔咒,商辞昼将自己留在大商,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他对这件事情的关注——好在如今冬日,休养生息,不用立刻叫人为了这个事情而火烧眉毛。
容穆左右都有些坐不住,看着商辞昼和容沥如同两把尖刀,刀刀不见血的往对方的心窝里戳。
这不是他想要看见的结果,容穆摸了摸碧绛雪的缸沿,慢吞吞开口道:“阿昼,你不要与王兄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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