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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只为你做,这玉髓取料讲究,是从人迹罕至的深山中挖出来的,听开采的人说,玉髓出土之时,隐约有嗡鸣人语之声,不过底下的人惯会讲故事取悦孤,孤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见东西不错才雕与亭枝玩玩。”
容穆眼眸动了动,玩了一会便将那对玉料拆开,一半正正经经的系回了皇帝的腰带,自己的紫晶小莲花被他偷偷摸摸的拴在了腰身另一侧,还小心的拍了拍。
他听见商辞昼语带笑意:“亭枝可以光明正大的戴。”
容穆恼羞成怒:“你管我,我就要偷偷戴!叫王兄知道,定然又要问了,到时候是你顶上去还是我顶上去?”
商辞昼很有自觉:“那自然是孤,孤定不会叫南代王为难你。”
容穆看了他一眼,眼眸翩跹漂亮,似有星子之色。
“你这心眼真是比池塘里的藕孔都多,这种姑娘家的东西你也要与我用一对儿。”
商辞昼拨弄了一下腰间的龙环:“成双成对,孤才安心,玉髓天生一体相互牵引,万一哪一日孤找不见你,或可因此寻回亭枝。”
容穆简直拿他这种玄学上头的行为没办法,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哦哦哦!”
背后伤口微微发痒,商辞昼眼眸一动:“唉,好想再受伤一次啊。”
容穆好心情被打断:“你在说什么鬼话?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商辞昼:“孤说真的,孤性命垂危,亭枝便能急火上头,多轻薄轻薄孤。”
容穆:“?”你真的好狗啊商辞昼!
他无语的看着皇帝:“哪儿还有你这样的人盼着自己受伤的。”
商辞昼垂眸,微微哀怨:“那孤要如何呢?孤不信亭枝心中没我,孤送你玉佩,你这么半天摸玉佩的次数,都比半年来摸孤的次数多……孤就只配给你压被角。”
容穆目瞪口呆,又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不能这么没出息,总被商辞昼这黑莲花压着一头。
商辞昼如同恶魔低语:“容穆,你也喜欢孤,是不是?孤在你心中,位置当是极多了,对不对?”
商辞昼每次一正正经经的叫他,容穆都是汗毛一竖。
他的声线磁沉,难得正经的时候不但会叫人听出他的爱意,还会给容穆一种,哦原来这么喜欢自己的人还是一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陛下。
这可是皇帝……谁一辈子能轻薄一次皇帝?容穆逐渐上头。
再看向商辞昼,就见对方的眉眼在氤氲夜色下朦朦胧胧,他又长的极为俊美,有时候看着总叫人不自觉有些脸红。
“容穆,再轻薄孤一下吧,孤都为你雕玉髓了。”
容穆只感觉一阵魔音灌耳,叫他口干舌燥,外面传来军队巡逻的声音,帐中无人,黑夜好像能蒙蔽一切。
好感不知道何时累积,只是容穆从不知如何表达,他细细想来,在南代坐不住,带着三千神射营将士横穿大商国境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好像已经改变了。
“那你、你悄悄的,不要被别人发现——就一次!试试……咳。”
商辞昼眼底烛火一闪:“自然。”
容穆看了他一眼,两人眼眸均微微定住,商辞昼的神色好似有些纯良,但他又身在暗处看不清楚真实颜色,容穆只感觉耳边被商辞昼的“轻薄”念的嗡嗡响,一股既然有好感那不亲不是男人的想法冲上头顶,叫他蛊住了一样将唇瓣缓缓凑了过去。
救人的时候来不及回味,但商辞昼其实还挺好亲的……
熟悉的柔软与炙热,叫人好像一瞬间被火苗窜烧,这种感觉卷的太过轰烈,甚至叫他一时间都忽略掉了与商辞昼亲近时的那股不适。
商辞昼好似笑了一声,容穆蜻蜓点水,正要迅速起身,就被皇帝伸手揽住了腰身,力道不轻不重,但也逃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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