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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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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一般要怎么教?

昨夜的梦终于将濒临崩裂的闸门凿开了一道缝隙。

有些压抑已久的东西漏了出来。

思想本就是世界上最不可控的东西。

而此时此刻,它变得愈发难以控制了……

阮语皮薄肉嫩,学洗衣服时,手浸在溶入皂液的滑溜温水中,大约会被泡得粉融融,没骨头般软腻。

为了学习怎样搓掉衣服上的污渍,这双手被一左一右拢在顾修寒覆着薄茧的掌心中。

小麦色裹着雪白。

不止手,细仃仃的身体也浅浅地,嵌在挺拔悍利的男人怀中。

看着瘦,搂起来却莫名一身软肉。

被身后逐渐浊重的热气烘得耳廓泛红,阮语会若无其事地朝前方的水槽挤去,尝试与身后火炭般暗暗窒烧的躯体拉开距离。

但可供躲避的空间少得可怜,乖顺惯了的小人鱼不敢明言,甚至不明白别扭感究竟从何而来,只会底气不足地嫌热,求他歇一会儿再教……

——在阮语的感知尚无法洞穿的精神屏障之内,一幕幕出格而隐秘的幻想画面,像一小团翻沸的焦油。

灼热。

刺鼻。

仗着阮语听不见,看不到……

何等低劣。

顾修寒很快回过神,抹消了脑内那段时长不过瞬息的画面。

思想无罪,但内心的道德会审判他。

阮语仰着脸,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如果下肢还是鱼尾的话,这会儿阮语的尾巴尖肯定已经像小狗一样摇起来撒娇了。

顾修寒冷厉的下颚线条紧了紧,再开口,仍是整肃禁欲的:“不行。”顿了顿,换了个角度否决,“那边治安不好。”

论治安,当然哪也没有首都星好,但除了首都星和边境星之外的地方其实都差不多。

况且阮语自认已经不是幼崽了,自保的手段还是有的。

“我能保护好自己,上个月去研究院测试,连沈阿姨都说我现在很厉害……”阮语声音里起初还透着振奋,可瞄着顾修寒不为所动的漠然神情,越说越丧气,嘴角难过地垂下,“……就算遇见星盗都不用怕。”

顾修寒当然知道阮语有多厉害,研究院的测试录像他都看过。

但安全问题本来就是个幌子。

顾修寒垂眼,乌黑瞳仁涌动着冷气。

不等他开口,阮语已有气无力地滑下盥洗台走出浴室,郁郁道:“知道了,算了。”

……

阮语嘴上说着“算了”,实际上可算不了。

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的,哪受得了这么不通情理的冷硬回绝,不过是战术撤退,不让顾修寒严厉否决,留些转圜余地。

阮语表面上对这件事冷下来了,绝口不提,也不粘人了。

但这几天顾修寒一和阮语对上视线,就能从那双故作沉稳却半点情绪藏不住的圆眼睛里读出一种“怎么还不改主意,那我过一会儿再来暗示你一遍”的意味来。

而且无论顾修寒走到哪里,都有条自以为隐蔽的小尾巴在几米开外如影随形,寻找话柄。

隔着几光年都能推演出异种行军路线的顾修寒:“……”

手痒痒,想把人拎出来。

但只能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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