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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有很多迫不得已,要做很多违心的事情。
“迫不得已?”段灵耀浮夸地惊叹,“哇!看来谨哥哥现在果然不怕人家了,也是,谨哥哥可是连死都不怕了呢!不过我劝你最好早点习惯,毕竟只要你一天不死,就一天都是我的人——怎么办怎么办,谨哥哥不会又要绝食吧?”
宋司谨:“……”
段灵耀缠磨着将下巴搭到宋司谨肩头,玫瑰般娇艳的唇在他耳边游移,诱人,又如蛇蝎般可怕:“真的好害怕哟,没有办法,谨哥哥要是再敢做傻事,人家只能杀光所有你在乎的人叫他们给你陪葬了,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宋司谨险些掐破掌心。
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段灵耀忽然噗嗤出声,开玩笑似地说:“好啦,这么紧张做什么,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谨哥哥,人家要的已经不多了,你不肯给我真心,不肯对我笑,不肯跟我说话都没关系,可你不能离开我——永远都不能。”
……
赴宴那日,宋司谨被套上了一身华服。
他不想跟段灵耀贴得太近,但段灵耀强行抱着他的胳膊就是不撒手,于是太子看到他们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个笑意盈盈一个紧张抗拒。
太子秦祐山与宋司谨所知的原著中描述的一样,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子,眉目有些阴鸷,但身上带着的上位者的气质,把这几分阴鸷削弱更显器宇轩昂。
颜雪回站在秦祐山身边,微笑道:“两位终于舍得光临太子府了,大家都迫不及待了,小公爷要是再不来,桌上的菜都要凉透了。”
即使在对头的地盘,段灵耀也不掩嚣张:“看来太子殿下府上的管家有些无能,连待客时的意外状况都考虑不到。”
秦祐山抽了抽嘴角,勉强笑了下,颜雪回倒是不改笑意,仍礼貌地请他们入内。
看着段灵耀与宋司谨别别扭扭地往里走去,秦祐山与颜雪回交换了一个眼神:宋司谨果然憎恶段灵耀。
但秦祐山不知道,这一次的紧张抗拒不全是给段灵耀的,还有给他的。
宋司谨沉默地被段灵耀抱着,虽然身边人黏黏糊糊显得更像是依附人的那位,实际上宋司谨才是需要听话的宠物。
不用说话,不用表态,不用跟别人交际。
他是段灵耀的战利品,是用来显摆的花瓶,是他想要就必须强占的玩具——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故而也就格外理解宋司谨一定想要逃离反抗的心情。
不过这一次,有点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宋司谨连翻顶撞的狠了,段灵耀怕他不配合,也怕他再跟颜雪回勾搭上,便没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告诉宋司谨,而是在出发之前先与他约定好了——如果宋司谨不想引人注目,那就当个哑巴和花瓶。
“当然谨哥哥要是有别的想法,人家也拦不住。”段灵耀抱着肩膀,两人谈判一样对坐着,“就是到时产生的后果,得谨哥哥自己来承担。”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宋司谨毫不怀疑所谓的后果将由段灵耀决定大半部分。
其实他愿意配合,但真的很讨厌被人威胁。
为什么所有人都爱威胁他,尤其段灵耀,明明可以好好说讲道理,可偏偏不。以前宋司谨没有办法,只能忍,可现在他真的不想再被人威胁了。
被胁迫着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真的很讨厌。
宋司谨微微垂眸,有一种静谧的氛围在他身边产生,即使马车颠簸着,叫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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