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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视野里的嘴唇越来越近,申拾武的声音忽然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最后一个菜好咯!我们再煮个汤吧,这样正好能等你妈回来一起开饭。”
申思杨一瞬间像只受了惊的小猫,猛地从沙发上惊跳起。
他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眼左边还举着橘子正看向他的桑怀杞,又抬头看了眼右边正端着菜往餐桌走的申拾武。
混乱的大脑让他觉得往哪走都是死路一条。
他干脆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转了个身,就将脸往沙发后的靠枕上埋。
放完菜的申拾武往回走。
路过客厅,见申思杨跟只鸵鸟似的将脑袋埋在沙发和靠枕的缝隙间,他瞬间站在原地乐了:“这小子干什么?新学的表演节目?”
桑怀杞目光柔和地看向沙发上找不见脑袋的人,浅笑应:“看起来是的。”
申拾武乐出声:“让他保持,等他妈回来,让他妈也一起欣赏欣赏。”
说完便扭头回了厨房。
等厨房的关门声响起,桑怀杞才伸手,轻揉了两下小鸵鸟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小截头发。
“出来吧,要透不过气了。”
小鸵鸟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埋着脑袋。
桑怀杞轻笑,和他打商量:“我坐去旁边沙发?”
听见这话,申思杨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慢吞吞地将脑袋从缝隙中拔出,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闷声道:“你坐去旁边做什么?”
桑怀杞没有多言,只是将橘子重新递给他。
申思杨这次一眼都不带多看,一把抓过橘子就往嘴里塞。
桑怀杞抽了张纸递给他:“慢点吃。”
申思杨接过纸,听话地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吃完橘子,他没再继续挨着桑怀杞坐。
刚才挨过桑怀杞的半边胳膊跟有独立思想似的,那一小片皮肤莫名有些发烧。
再挨两下,估计得蜕一层皮。
申思杨十八年来头一回拘谨得仿佛不在自己家一般,工工整整在沙发上坐着。
电视里放了什么一句没听进去。
脸正朝向电视,视线却总不受控地往身旁人身上瞟。
越瞟心里越痒。
又不知道心里究竟痒个什么劲,挠也找不对地方挠。
更痒了。
申拾武做完最后一个汤,袁琳菲正好回家。
四人赶着热乎,坐到餐桌前吃晚饭。
“你今天刚期末考完吧?”申拾武问申思杨。
申思杨心不在焉地点头。
“放假了?”申拾武又问。
“还要再补一个星期的课。”申思杨应。
申拾武一下子乐了:“哟,还有一个星期啊,我和你妈都已经放假了。”
申思杨一下子回过来神,气愤地和申拾武展开了抢菜大战。
一顿晚饭吃得兵荒马乱。
申思杨揉着饱胀到几乎要撑开的肚子,和桑怀杞慢悠悠往楼上走去。
消了会食,洗完澡。
申思杨拿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走出浴室。
卧室里的桑怀杞见状,非常自然地起身,拉着申思杨重新回到浴室,拿出吹风机来替他吹头发。
申思杨安安静静的,注视着替他吹头发的桑怀杞。
等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他出声:“小杞哥哥。”
桑怀杞将卷起的吹风机放回到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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